十几人跑进草里翻找,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领头的男人狠狠向佣人脸上扇了一巴掌,“Shit,!I showed you someone. What do you think?”(让你看个人,你怎么看的!)
被扇到地上的女人痛哭的捂着脸,跪在地上,“I saw her right there.”(我明明看着她在那里的)她伸手指向刚才赫连姝蹲的方向,“That woman was so cunning, she lured my attention. Sir! This has nothing to do with me!”(那个女人太狡猾了,他故意引诱我的注意。长官,这跟我没关系啊!)
男人抬脚踹开她,“ Good - for - nothing!”(废物!)
枪口对准脑门,男人毫不犹豫按下保险结束了她的生命。
“Look for it now! We can't find anyone who doesn't have to live!”(马上去找!找不出来你们都不用活了!)
赫连姝卯足全力奔跑在不知前路的树丛里,她大口喘气,耳朵里都是清晰的呼吸声。
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找了个能藏身的石头下休息。
脚下穿的平底鞋被磨穿鞋底,她脱下鞋子才发现脚底早就被树枝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赫连姝低声痛呼,撕下裙摆简单包扎一下。
危险的处境还没逃离,她只包扎好伤口就又开始逃命。
赫连姝拖着受伤的脚走得很慢,天已经黑了,她只能先找个地方度过一晚。
山里寂静无声,只有赫连姝一个人,她把头埋进胸口,害怕得身体抖成筛糠。
赫连姝努力眨巴眼睛,想看清周围的环境,可惜在这里没有一点光照进来,她能看到的始终只有黑暗。
她想起曾经拥有的一切,和在自己面前被生生挖去器官的孟远洲低声哭泣,她好像就这么跟他走了,到肚子里的小生命还需要她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