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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听明白了,皇后说了这么多也累了,歇歇吧!”渊拓说着站了起来,宽大的袖子将书桌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令皇后和身旁的仆人均吓了一跳。
渊拓抬头看了看窗外,问身旁的喜公公:“钦天监说几时可出发?”
喜公公忙道:“回皇上,后日是吉日,易出行。”
渊拓点点头:“告诉钦天监,连我的一起算了!”
喜公公领命就要走,被皇后急急忙忙拦住。她转到渊拓面前,道:“皇上不可离开皇宫。”
“为何不可?你又要搬出先皇贺祖宗法制来吗?先皇也曾带兵亲征和西下巡视,皇后还有什么要说的?”
皇后不知是急还是慌,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渊拓挥挥手,将人都支了出去,对皇后道:“寡人瞧着你现在嫉妒起来都不避人了!公主为何不守规矩非要千里迢迢地去这乌山皇后难道心中没数吗?这帮人做的这些好事瞒得过初一皇后觉得能瞒得过几时?公主是个聪明的,也识大体以大局为重,寡人相信她,说不定你也还要感谢她!”
皇后立刻冷笑起来:“皇上是觉得我朝中无人了吗,为何非要派一个容易惹人议论的后宫公主去?后宫不得干政是皇上曾对臣妾说过多次的话,如今对这公主倒是宽宥得紧。臣妾的话是不好听,但也是忠言逆耳,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是为了你自己的大局着想吧皇后!”渊拓嗓门瞬间高了许多,“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难道不是从皇后这里坏的吗?怎么,皇后还需要寡人来提醒?!”
皇后脸一白,立刻跪了下去:“臣妾冤枉!”
“无可救药!”渊拓的吼声四处回荡着,盘桓许久才安静下来,“凤牌不是你那后印!不想拿出来,寡人不勉强。不过,有一点你要搞清楚,乌山之事可大可小,万一让那几个草包搞砸了,可是真的要掉脑袋的!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三年的好日子早就过了,寡人倒是要瞧瞧是哪个不长眼的非要让寡人开这个杀戒!”
皇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着急没收住恐怕要弄巧成拙,联想那会儿戚将军的警告,她想服个软解释一二,可渊拓似乎已预料道她要这样做,扭头出了殿门。皇后跪了一会,心里没了主意,缓缓起身,踉跄着向外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戚将军的句话。
“你杀了她的父母姐姐,如今又要对她母家嫂嫂和小辈大开杀戒!我知你想什么,你兄长离世,戚家就剩下巽儿一个男丁,你想让舒家也绝后是吗?当年你将那个女子安插到舒府,你以为舒老将军瞒着所有人答应给贺之将军做妾室是因慑于你的淫威?告诉你,不是,是因舒老将军唯恐新皇登基世家之争会引起国家动荡只能选择暂时妥协!你让那个贱婢引周邡入将军府大肆屠杀还用孩子逼迫夫人写什么自白书!这是一国之母该有的胸襟吗?公主暂时还不想找你复仇,只因大局未定,你得感谢她给了你一个补救的机会!”皇后万没想到,戚将军最后这句话竟然与渊拓如出一辙。
对,大局,倘若不是料定渊拓顾全这大局,她也不会像个赌徒一样,一再地加大筹码,如今一个不小心,似乎真的要栽跟头了。想到此处,皇后抹一把不知道何时流下的泪水,对身旁的贴身宫女道:“去找一趟戚将军,问问他,何时回南边。”
半个多时辰后,皇后听到了回信:“待事情解决之后。”
“将军有没有说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