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舒道:“孔解世是从赌坊出来,路过安家便进去跟安泉伶说了两句话,至于说什么就不太清楚了。”
沈玉铮冷笑一声,孔解世不是受了家法吗?这么快就能出来活蹦乱跳了,看来孔家的家法“留情”了啊。
沈玉铮问:“除了孔解世,还有其他人到安家吗?”
红舒:“这段时间都没有。”
“我明白了,继续盯着吧。”
她还要再去见若琬郡主一趟,那日若琬郡主告诉她,三年前她确实派人给穆玉肖传过话,要他留下来她有话要说。
若琬郡主告诉沈玉铮,那日她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警告穆玉肖,让他不要再跟踪她了。
若琬郡主告诉她,穆玉肖跟踪她已经有两个月了。
此事她一直没敢说,后来还是被戴向程知道了,戴向程气的将人打一顿。
她本以为穆玉肖不会再跟踪她了,没想到被打了一顿的穆玉肖依旧继续跟着她。
戴向程已经气的想杀人了,若琬郡主担心戴向程真的会动手,便想那日留穆玉肖下来,想亲口警告他不要再跟踪她了,否则戴向程会对他不客气的。
但这话她还没来得及说,穆玉肖就落水身亡了。
这话乍听没有问题,但前提是穆玉肖真的是一个好色之徒。
他家有爱妻,还是他心心念念娶来的,这时候为什么忽然盯上了若琬郡主。
沈玉铮调查过穆玉肖,年少时穆家子弟不乏寻花问柳之辈,但穆玉肖对此深恶痛绝,反而发奋读书。
不管在他娶罗玉芹之前,还是之后,穆玉肖身边都没有过其他女子,连通房都没有。罗玉芹两年未孕,穆玉肖也没弄出其他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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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男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