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战死之后,余众树倒猢狲散,刘备招降了五千余众,其余的四散奔逃。众人追之不及,乃回兵。邹靖回报刘焉,焉亲自迎岀城来,遂设酒宴款待玄德三人,并犒劳了兵士,当下众皆欢喜,且按下不题。
再说黄巾军将领周荣,周富等带领三五万人围了青州。青州太守龚景听到程远志等在幽州兵败,便传下牒文,派人向刘焉求助,焉召集邹靖、玄德兄弟三人商议,张飞忿然道:“启禀太守,既有龚太守求助,我兄弟三人情愿带兵救之,请刘太守下令。于是刘焉命邹靖配合玄德,整合兵马七八千人,往青州大道而来,早有探马报与周荣,周荣带兵伏于半路,待刘备军到,一齐冲杀出来,刘备麾兵向前,二战黄巾部队,欲知胜败如何,且看第十回分解。
第10章曹操追张梁
词曰:“周荣妙算伏精兵,两旁伏下近万人,谁知三人胜猛虎,又歼一支黄巾军。
胜败不是天注定,天时地利亦人为,身处乱军须仗勇,危急之时须死拼”!
上回说到周荣兄弟听到程远志所率的黄巾义军被三杰所破,而刘关张又带兵来助青州。兄弟二人集众商议,命大将窦杰带兵五千埋伏于路上,只等刘备兵到放过前军,将来军冲成两段,自己带一万人随后掩杀。殊不知三人早有计划,当窦杰率兵杀岀来时,有关羽提刀截住厮杀;待周荣带兵来助时,又有张飞拦着交兵。刘备与邹靖又分兵截战。只杀得烟尘滚滚,愁雾遮天蔽日。有词为证:
双方混战,土卒奔腾。冲开队伍势如龙,砍倒旗幡雄似虎,兵冲将,洒热血,将斩兵,头掉地。刀对枪,寒光闪亮;刘备见敌军已乱,忙命军士击鼓。只听陈皮战鼓叮当响,众军奋勇攻击。周荣见大势已去,只得带着残兵败将逃回营中。此一战,只杀得征云黯淡,只见那怪雾迷漫,双方都拼力冲突,有谁不用心力战?
却说周荣用计设伏截杀刘备等人,谁料反被三人分段冲击,顿时首尾难顾,黄巾兵虽多却架不住三人之勇。窦杰被云长一刀,头掉在地上,周荣被翼德一矛捅下马来,被乱军马踏如泥。将领死后,兵卒更加混乱,三人乘势赶杀,直追到青州城下。刘备见贼兵退去,便收兵回城。城中官员百姓听闻刘备大胜,纷纷出城迎接,欢庆胜利。刘备安抚百姓后,与关羽、张飞商议道:“此次虽胜,但黄巾贼势浩大,不可掉以轻心。我等当速速进军,剿灭贼寇,以保一方平安。”于是,刘备整顿兵马,准备继续征讨黄巾。同时,他派人向中郎将卢植报捷,并请求支援。且说张角得知周荣大败,又折了两员大将,甚是恼怒,一面派遣使者前往巨鹿调集援兵,一面传令各部加强防备。一场更大的战役即将展开……
周富在营中正等待消息,忽见自家败兵涌入,来不及细问,关、张已先驱骑兵撞进营来,瞬间杀声骤起,周富慌忙抵敌。哪知龚太守在城上看见敌营纷乱,喊杀声震天。料是援兵己到,遂带领众兵杀岀城来,前后夹攻,黄巾大败。剿戮者极多。周富带精壮百余人杀岀重围,欲去广宗,却被张飞飞马赶到,手起一矛,结果了性命。当下众人收集兵马,来到青州。
龚景将众迎接进城,到府衙坐。并置酒款待众人,并犒劳兵丁。宴毕,太守龚景向众人道谢以后,问众人将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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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曰:“近闻卢中郎与张角激战于广宗,吾曾经师事卢植欲往助之,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邹靖要回幽州,没有同往。刘备三人带旧部不过两千人而已,便往广宗路上而行,有龚太守拔兵两千相助,于是三人谢过龚景领兵前进不题。
再言卢中郎带兵七八万进兵广宗。张角有众十六万,双方攻守数次,终是输赢参半。难分胜负。相据于广宗,当下刘备三兄弟带兵来到,进账参见了卢植。植大喜,俱留在帐下听调。
时卢植唤玄德进帐曰:“吾今据贼于此,贼有弟张梁、张宝于颖川,与朱俊,皇甫嵩对垒,汝等可带本部人马,吾在助你一千精卒。前去颍川打探消息,好约期剿捕。刘备领命,带兵星夜往颍川而去,非只一日。
当时皇甫嵩、朱俊带兵拒敌,黄巾军久战不胜,退往长社,章浦一带依山傍水,安下营寨,相峙四十余日。朱俊叫士兵每人准备一束茅草,乘大风骤起之时突入敌营。顺风举火;又与皇甫嵩乘势带兵掩击。
贼营顿时火焰涛天,贼众惊慌失措,马不及备?,人不及掩甲,如热锅上的蚂蚁,东奔西走,乱成一团。当下混战到天明。
张梁,张宝引败残兵士杀岀重围,夺路而走。却被一彪人马尽打着红旗,拦住了去路,当先为道一员大将,身长七尺有余,细眼长髯,乃是沛国谯郡人氏,官拜骑都尉的曹操,操字孟德,父曹嵩,本是夏侯氏,曾拜在中常侍曹腾膝下,故姓曹。曹操幼时好游猎,喜欢歌舞,多有权谋,善于机变。(乃淮阴侯韩信转世也)。
操叔曹丰见操游荡不理正事,尝怒之告于曹嵩,曹嵩当然责罚了曹操。被曹操谎言掩饰,有时乡人乔玄对操说到天下将乱,非盖世之才不能济,我看将来能安天下的人一定是你。南阳的何颙见过曹操形象也说汉室将亡,能得天下的人也非曹操莫属。
曹操知道汝南大儒许劭有知人之名,曾求见问自已能有什么作为,许劭没有说话。曹操再三询问,勋才说到你是乱世之枭雄,治世之能臣。他在二十岁时就举孝廉,为郎中,又仼洛阳北都尉,刚上任就设五色棒十根放在县的四门。只有有犯法的人不论是什么身份,都一律依律责罚。
当时中常侍蹇硕的叔父提刀在夜间行走,被巡夜的曹操拿住就用五色棒打了他。从此后内处都没有人敢犯,从此威名大震。后调为顿丘令,黄巾军起义后,朝廷封他为骑都尉,带马步兵一万二千,前来颍川助战,正遇张梁张宝败走。被他拦住大杀一阵,斩首万余级,夺得旗幡、金鼓和很多马匹,二张死战得脱,曹操见过朱俊,皇甫嵩后,引兵追袭张梁张宝去了。要知此后又有什么新奇之事,请看拙作十一回。
11章,玄德曹操双建勋
却说曹操到颍川追击张梁兄弟,分兵四下攻击,接连攻占了阳翟,颍阴、鄢陵、长社、郾县,临颍等十多个郡县城池,大败黄巾义军六万余众,二张势穷,欲往广宗汇合张梁,于是颖川遂定。按下不题。
再说刘备等人来到颍川,远远听到喊杀之声,又见火光冲天,杀声大震。急驱兵大进,顷刻到达贼众已退,备见皇甫嵩,朱俊,将卢植言语转述一遍。皇甫嵩曰:“今张梁到兵败势孤,必定往广宗与张角等人汇合,玄德等可回报卢中郎,早作计较才是”。玄德领命引兵复回不表。
花开几朵,再表一枝。再言中郎将卢植与贼对峙于广宗,他又遣将带兵连下平乡,南宫,下蔡等地,只是与张角在巨鹿,广宗对峙,由于义军首领张角使用妖术,官军不能胜。朝廷差黄门侍郎左丰前来打探,因卢植不曾贿赂左丰,被他挟恨诬报朝廷,说卢植高垒不战、惰慢军心,朝廷听他谗言,派董卓代替卢植,却将卢植押往京城问罪。
刘备回兵时正巧遇到,当他们听卢植说明情况后,飞想斩杀护送军士,救卢岀来。刘备却说朝廷自有公论,阻止了张飞。
这时云长对刘备言道:“今卢大人被逮,我等去无所依,不如暂回涿郡”,玄德身以为然便引兵北归。
再说张角听说朝廷撤走卢植,派董卓接替,趁卓初到交接之时,突然发动袭击,董军大败,董卓连翻迎战,败下阵来正危急之时幸亏刘备等人带碰到,三人立刻麾兵杀入。角军虽胜董卓,但也耗费了大量精力,被三人带生力军忽然杀入,瞬间阵角已乱,角抑制不住,玄德乘胜追了五六十里,救了董卓回寨。
当下董卓拜谢了三人,并问起他们的官爵。当听说三人无职后,卓甚轻之,飞大怒曰“我等冒死救出这厮,他却这般无礼,不杀之,难消此气”!便拔剑欲进帐来杀董卓。小子此时有四句拙诗赞之,诗曰:
人情势力古有之,谁想无职是平人?有谁能及张翼德,快意诛斩负恩人。
回书再提董卓,他是陇西临洮人字仲颍,官拜河东太守,平时傲气凌人。传言为大孝子董永之子,(传闻出自《天仙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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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无礼怠慢了三人,飞性急,便欲杀之,刘、关拉住他手说他乃朝廷命命官,不可擅杀。穿越的张非依本尊之性格道“若还要在他账下听命,你二人去呀,我且去别处走走,遂上马往外便行”。早有玄德眼疾手快,抓住马缰道:“我三人义结桃园时说过生死与共,祸福相同,三弟岂有独自离开之理。要走就大家同走别处便了,飞曰:“然”。
于是三人连夜带兵来投朱俊,俊大喜厚待三人,同兵一处,共讨张宝。是时皇甫嵩命曹操为先锋攻击张梁,战于曲阳;这里朱俊带兵进攻张宝,张引众十万屯于山后,刘备自请为前锋与敌对阵。时张宝部下有刘义,孙成,赵军,冯龙等将,见刘备邀战乃岀营对敌,这边张飞岀马,有冯龙,孙成双马来迎,飞暴喝一声,孙成跌下马来被马拖死,冯龙勒马翻身便逃,飞追之不及,乃取弓箭在手,望后背射来,正中后心,跌下马来,刘备挥兵齐岀,随后掩杀过去,义早/里才安下营盘,朱俊,刘备等检点兵马,被杀的和伤者共计一万余人。(世间哪有常胜将军)朱俊谓刘备三人道:“彼用妖术,如用白鸡,黑狗,鳣羊之血汇合,从高处洒下,其法必破”。刘备命军中准备,次日张宝领兵挑战,刘备使关张各带千人分左右伏在高冈上之两边,然后点起三千人马出营接战,两个交锋,张宝又作起法来,黑云惨雾依旧笼罩官兵,部下忍不住鼓嗓起来,忽听一声炮响,关张把准备的污秽之物一声响望天泼起,妖法遂破,只见空中纸人坠地,风雷似息,砂石不飞。宝见法术已破,连忙退兵。朱俊和刘关张等大驱人马冲杀过来,刘备望见“地公将军”旗号冲来,张宝落荒而走被备发矢,正中左膀,乃带箭面逃退入阳城,坚守不出。
朱俊带人围住城池攻打。一边又派探子打听皇甫嵩消息。不日探马回报,朝廷因董卓屡战屡败,损折了不少兵马。乃遣嵩往代,命卓回京听候发落。皇甫嵩任孟德为先锋,直抵广宗城下,时张角病殁,义军在张梁的领导下与官兵争锋,却连败七阵。张梁最终战死于曲阳、广宗。曲阳巨鹿遂平,乃加封皇甫嵩为车骑将军,领冀州牧。曹操因功擢升济南相。皇甫嵩又表奏卢植有功无罪,因此卢植也官复原职。
朱俊听说后,催促兵马与玄德等悉力攻打阳城。贼势危急,义军将领严政刺死张宝,献首投降,朱俊又连平数郡,上表奏捷。时黄巾大将赵忠,韩弘和孙仲三人集众数万,四岀望风烧掠,声称来与张角,张梁复仇。朝廷命朱俊以得胜之师讨之。朱俊奉诏,统兵前行兵至宛城。令玄德攻西南角,朱俊自带三千铁骑猛攻东北角,城中恐失,赵忠调西南兵士往援,却被刘备三人带兵从后掩杀,贼久退入宛城内城,朱俊分兵四下围住,城中缺粮,赵忠等人使人岀城乞降,朱俊不允。玄德劝说无效,乃献计撤东南,专攻西北,赵忠乃带人从东南而走,朱俊,玄德率兵掩杀,并射死了赵忠。余众西散奔逃,正追赶间,时有韩弘孙仲又各引一彪人马来到,齐心杀散官军,朱俊因贼众势大,引兵暂退,孙仲韩弘等复夺了宛城。
朱俊兵退十里驻下,复整军上前方欲攻打,忽听正东人喧马叫,又一彪人马到来,当先一将,生得广额面阔,虎臂熊腰,要知来将是谁,请看下回分解。12章,屠夫何进身殒命
青青之草,长于晨辉,碌碌无为,前世注定,命中若有运,自然有机会降临。数中有时终须有,不在时光早与昏。
原来这一彪人马是孙坚来的的。这孙坚乃是吴郡富春县人,乃是兵家孙武的后代。十七岁时,有一回与父亲去钱塘江,见一群海贼围抢劫商旅财物在岸边分脏。乃提刀奋力上岸,高声喝喊,东突西杀,作指挥人壮。贼误认为是官兵杀到。尽弃财物奔走,孙坚父子追上,又杀匪贼数人。至此郡县知名,郡太守上报朝廷,授与会稽校尉。
后妖贼许昌林等造反,聚众数万,并称“阳明皇帝”。孙坚与本州司马出兵征讨,带领二千余众在郡守兵马的援助下,攻破许贼大营。杀了许昌林和儿子许韶。刺史上表奏明孙坚之功,朝廷旨意封他为盱眙丞,除下邳丞。今见黄巾起事,乃集兵勇商贩少壮者三千人前来相助。
当下朱俊大喜,命他统所部兵马攻打南门,刘备兄弟攻打西门,自己带兵打北门,单留东门让贼奔走。果不其然,在三面猛攻之下,贼势渐乱。孙坚首先登城,斩杀了韩弘。孙仲突岀门去也被刘备射死。朱俊率兵从后掩杀,三路人马一齐登城,斩首几万级,降者也不可胜计,宛城即定。于是南阳一路,十余州县先后也平定了。
再说朱俊班师回京,上述战功,朝廷论功行赏,封他为车骑将军,领河南尹。朱俊表曹操,刘备,孙坚的战功。由于孙坚有人情,得封长沙别部司马,刘备无人,顿屯日久,不见恩旨。后来郎中张钧遇到三人,刘备上前行礼,遂自己报上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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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钧大惊,随的进竭皇帝曰:“以前张角等造反,是由十常侍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赏罚失措。才导致天下大乱。我皇宜斩十常侍,悬首南郊,再布告天下,许有功者可以自陈功劳,然后论功行赏,授以官职,则天下大定矣”!可灵帝信任十常侍,当下不以为然,反被武士推岀。不过经此事后,刘备也得了一个安喜县县尉的小官。
刘备将兵马遣散归返乡里。张飞给这些士兵们多少给了一些钱财,士兵们深感兄弟三人大德,虽不忍相离,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拿着财物辞别三人回乡,暂且不说。
回书在说刘备三人带着三十多名随众。来到定州中山府安喜县上任。不到三个月,十常侍又派督邮在各方巡查。这天来到了安喜县,由于刘备没给督邮送上钱财,被他羞辱了一番,刘备暴怒。痛打了他一顿,乃挂印弃职而走,到代郡投奔刘恢去了。途中张飞对玄德、云长说到:“大哥,二哥你们先去代郡,小弟有点事情,须要先处理一下。退后点我会去找你们的”。
刘备问他有什么要事,他不答,只说日后便会知道,只是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包在一处。向二人深深的行了一礼,翻身上的踢雪赛风骓,扬起一鞭走了。
二人无奈,带上所有随从,向代郡进发,不题。
再说张飞离开了二人,打马向京都洛阳而去,他本是穿越的人。并记得司马貌所断之案,所以不可能将曹操,孙坚扼杀于摇蓝之中,但不能依着罗贯中的的三国轨迹走,必须未雨绸缪,先帮刘大耳提前积聚一点家当。
恩师王越掌禁军时与十常侍有旧,但他耻于与他们为伍,同流合污,不过表面也过得去。这日他进了京都洛阳,京城比地方州郡真是大不相同,正是:
昆仑之洪流,据伊洛之双川。挟成皋之岩阻,扶二崤之崇山。砥柱回波缀于后,三涂太室结于前。镇以嵩高乔岳,峻极于天,分画经纬。开正涂轨,序立庙祧,面朝后市。叹息起氛雾,奋袂生风云。
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汉家伊洛九重城,御路浮桥万里平。洛阳城中见秋风,欲许家书意万重。
且说张飞进了皇城,打听到了十常侍赵忠,段珪,曹节,张让的住处,便买通门卫,先后见到了四人,献上礼物,呈上了拜帖,四人看过之后知他是王越弟子,便问他有何贵干。翼德把来意说了一遍,将四人彻底的奉承了一番,才把破黄巾义军立下战功的事禀告了他们。求他们赏脸给碗饭吃。
四人与王越薄有交情。当下收下了礼物,答应面见灵帝给他讨封,让他岀去等候。
张飞走了之后,四奸碰头商量,又与那六人通气后,进宫奏明朝廷,把刘备,关羽,张飞剿贼立下的大功说了一遍。于是灵帝下旨,加封刘备为河间太守,张飞加封威武将军,关羽也封授了平寇都尉。并让张飞自带圣旨去找刘备宣读,又向河间府下达了关于刘备上任的公文。
张飞看过旨意,进内拜谢了众奸,才告辞出了都成洛阳,往代地而去。他叫人飞速去召回遣散的旧部,让他们到河间府治所平原聚齐。
当他找到刘备、关羽带人赶回河间时,恰好朝庭公文也到,所属官员俱来参拜新上任的太守刘大人,刘备宽言抚慰,于是河间一府六县在玄德的治理下,岀现了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兄弟三人整编部下,遣散的众人已归,加上河间府人等,共有军队一万二千人。并找到了当时的名士戏志才帮助参赞军事。
戏志才乃是当时名流,通军事,富有谋略,他帮刘备把河间治理得井井有条。这是冀州牧韩复因黄巾余部扰乱冀州,韩复遂修书派人到河间向刘备求援。刘备派张飞带兵往援,击退了黄巾军,并收了一员猛将张合。
这张合小张飞三岁,有一生过人的本领,乃河间府封鄚邑人氏。字俊乂,在韩复部下为留营司马,他因韩复生性懦弱,料不能成事,又与张飞在平贼中相识,彼此知道对方的本领。经飞的哄骗拉陇,遂与飞往平原来见玄德。张飞让大哥给了他一个中郎将的职务,把这一员武将收归了帐下。
再说朝中,灵帝过于信任十常侍,因此政务多出自于十常侍之手,他等商议但凡破黄巾起义的将官,必须上贡金帛,不纳贡者免官,皇甫嵩,朱俊等没有纳贡,被他们罢免了官职,而那灵帝偏封这等宦官阉货为列侯,任车骑将军等职务。昏庸到此地步,汉朝不亡才怪!
朝政愈坏,人心皆怨。但凡有点勇武之徒,纷纷又聚众闹事,当下长沙区星有匪作乱,渔阳张举、张纯聚众闹事,张举自称皇帝,张纯也自称平汉大将军,占领了州郡。各地文书雪花片的飞到京城,却被阉党搁下不报。
忽一日灵帝与十常侍在后花园饮宴,忽有谏议大夫刘陶径到帝前拜倒大哭,帝惊问其故。陶曰,“当今天下纷乱,陛下却有心在与这些阉宦在此饮宴”。帝曰:天下清平,乱从何来?刘陶说道,当今四方盗贼又起,到外抢州夺县,横行一方。皆是张让,封谞等人卖官鬻爵,欺君害民所至,正直之人被贬走,若如此,恐祸不远矣!
小主,
但灵帝竖信十常侍等人,反将刘陶责备,问斩。刘陶大声道“臣死不足惜,只汉室四百年天下传至陛下,今日及及危矣”!当下有司徒陈耽保奏。灵帝不允,反将二人下狱,被十常待弄死在狱中。不过十常侍以孙坚为长沙太守讨区星,不日遂平定贼寇,江夏平定。报捷京城,有诏封坚为破虏将军,赐乌程侯,领长沙太守。
封刘虞为幽州牧,令他带兵往渔阳征讨张举,张纯。时刘备早到见到了刘恢。刘恢荐玄德往刘虞军中建功,故张飞携诏来时,由于有刘备、关羽的助战,张举、张纯早以平定。张飞给刘备看过朝廷旨意,三人遵诏令赶赴河间府任职。当时河间府下辖六县,治所没在平原。而刘虞平二张有功,封加太尉之职。刘虞又表刘备、关羽之功。朝廷诏授备为奋威将军,领河间太守,关羽授河间府校尉。
中平六年,灵帝病危,召大将军何进入宫商议后事。那何进原是一屠户,因妹子何莺貌美被召选入宫,灵帝封为美人。生下皇子刘辨以后,升为皇后。因此何进得宠进为大将军。皇帝又宠幸王美人,王美人也生了一子,取名刘协。何后嫉妒鸩杀了王美人,刘协遂进入董太后宫中。后灵帝驾崩,何进等人立外甥刘辨即皇帝位,是为少帝,尊太皇太后董氏之命,册封刘协为陈留王。
何进在典军校尉曹操以及袁绍袁术等等的协助下,意欲诛杀十常侍,重整朝纲,但十常侍老练精干,他们讨好少帝之母何皇后,推岀了蹇硕来做顶罪羊,何进听妹之言,单单诛杀了蹇硕,其人不问。后来在众人的建议下,召外兵董卓入京,来图十常侍,被张让等人抢先一步谋杀于内廷,一代屠夫出身的大将军何进,在宦官阉党的谋算下,就这样可耻的身殒了。
13章,董卓议废立
灵帝刘宏驾崩之后, 大将军何进、太傅袁隗等人扶保刘辨登基,是为少帝。阉人蹇硕与张让等人密谋欲诛杀何进,转立刘协为君被何进察获。何进便召曹操,袁绍等少壮派,先一步杀了蹇硕,老奸巨猾的张让等人连忙进宫拜伏在何后面前,把所有的过错全推在蹇硕身上,并把当初于何后有半点之恩的事都重复提起,求何氏保命。耳迟心软且无政治经验的何后答应保住他们。在何后的干预下,何进也没有办法。只是默默的退出内廷,当下曹操、袁绍等连声叹息。认为何进早晚会死于十常侍之手。
太后令何进为大将军,录尚书事,其余的分授官爵。张让向董太后献策,让董太后加封刘协和董家,以治衡何进。董太后大喜,次日早朝,太皇太后董氏正式下诏,封皇子协为陈留王,弟董重为骠骑将军,令张让等也参预政事。何皇后见董太后专权,乃设宴请董太后赴宴,席间劝董后不要参与政事,董后却正面相讥,于是两宫争斗。张让等劝二人各自返宫。
何后立刻找兄长何进进宫告知事因,何进出宫立刻召三公众臣会议。次日早朝,廷臣上奏太皇太后原系藩妃,不宜居宫,乃迁河间安置,并限期出宫。一边点兵围住骠骑将军府,追索印绶。董重无奈自刎而亡,张让见何氏一枝独大,乃以金钱结好何进之弟何苗和其母舞阳君,让他们早晚在何太后跟前多说好话,善言遮蔽,于是十常侍复又得近幸。
六月,何进使人鸩杀董太后于河间驿庭,举柩回京葬于文陵。进暂时托病不出,张让,段珪等遂流言于外,有司隶校尉袁绍进见何进曰“近来流言于公不利,言公鸩杀太后,图谋大事,如不乘此时剿灭阉党,必为大祸。何进只是言说:“且待商议再说”。绍退。有左右人密报给张让等人,让又重新送礼于何苗,请他在何后面前代为缓颜,于是在何后的干扰下,何进的除阉计划便胎死腹中,付之东流去了。
袁绍又献昏招,他让何进召调外兵进京诛宦,这样既能尽除阉党,也让何进在何太后面前也有说词,何进大喜,决定依此计而行。当下曹操谒见何进曰“如只是尽诛贼宦,只一狱史带人即行,何须外兵?况外兵入京,必将大乱,恐把握不住政局”。何进不听,反斥退曹操。曹操退出后大呼曰“乱汉室者,必定何进也”
何进使人带文书往西凉来召董卓。那董卓自败于黄巾军后,本应受罚,但他贿赂十常侍,反而得一个前将军,领西凉刺使,进拜鳌乡侯,统带大兵二十多万,威震西凉。他早也有不臣之心,当下得何进召文后,令女婿中郎将牛辅守陕西,自与李傕,郭汜,樊绸,张济等人带兵十五万向洛阳而来。
当下卓婿李儒对董卓言道“虽奉诏书,然多暗昧,可遣人上表,方名正言顺,其表文曰“天下所以乱逆不正者,乃是黄门常侍张让等人侮慢天常之故。臣闻后扬扬止沸,不如去薪;溃痈虽痛,胜于养毒。卑臣董卓敢鸣钟鼓入洛阳,清除阉党张让等人,则天下幸甚,社稷幸甚”!
何进阅表,出示众臣。侍御史郑泰提岀了不同的意见,何进不听。卢植等人亦谏,说董卓面善心狠,一且入庭,会比十常侍等祸患更重。何进不信,于是皇甫嵩、卢植等人弃官而去,忠正之士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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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等人知道董卓大兵已到渑池,知是何进等人所为。遂先一步下手,埋伏下五六十名刀斧手,再进谒何后,请后宣召大将军入宫,当面向大将军请罪,任听发落。何后乃一妇人有什么计较?当下派人宣其兄进宫,有曹操,袁绍,袁术,鲍信等恐有不测,带兵同行到内廷。阉党又说太后只请大将军,其余人等不必跟进去。当下曹操极力谏阻不可,但何进不听。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何进进去以后,内门立刻关上,操等无法带人跟进去。
再说何进进了内廷,张让等不用分说,立刻命刀斧手动手,将进斩为两段,外面绍等大呼“请大将军上车”,只见张让从上面掷下何进之头来,并道“何进谋叛,今已诛之,赦余众无罪,可速退。绍大呼曰“贼宦无故诛杀大臣,有忠心除佞者可来助战,”何进部下大将吴匡便在门外放起火来。袁术带兵打破内门,乱杀大小阉人。曹操袁绍等带人一直杀将进去,将赵忠,郭胜,夏浑,程旷赶杀于翠凤楼下。张让,段珪,曹节,侯览见宫内大火冲天,乃挟持皇帝,太后,陈留王等岀内省走后道入北宫,当时卢植弃官尚在城中,见宫中火起。乃持长戈立于廊下,见段珪挟太后过来,乃大呼曰“贼宦焉敢挟持太后”。珪回身便逃,太后从车窗中跳出,植忙救起。这是何苗亦提剑过来,吴匡大喊“何大将军之死,其弟何苗亦有参与,是他伙同十常侍谋害了亲兄,可以杀之”。于是将何苗与十常侍家属砍为肉泥,曹操一面遣人救灭宫中大火,请太后权且监国,一边带人追索张让,寻找少帝、陈留王等人而去了。
张让等人乘夜持少帝刘辨,陈留王刘协等逃到了北氓山,二更时分,后面喊声大起,追兵已至。当时有河南中郎将掾吏闵贡大呼“贼阉休走,某家来也”,张让见事已危急。遂投河而死,帝与陈留王不明真伪,躲藏于河边枯草之中。不敢高声,待兵卒走后,方结伴走到崔家庄上。庄主崔毅接着,扶迎进庄,献上酒食。那闵贡追上段珪,拿住问道“天子安在”?珪曰半路走失。贡便斩珪人头悬挂马项下。一面派人四处寻找,自己单骑往崔毅庄上而来。
到得庄上,崔毅问其故,彼将斩段珪、寻找天人之事向崔毅说了一遍。崔毅引他见了天子,君臣相见,毅曰“国不可无主,请陛下回宫”。毅庄上止有一马,备与帝乘,贡与陈留王同乘一乘而出,半路上遇见司徒王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鲍信,后军校尉赵萌,中军校尉袁绍等率数百人马而来,当下接着少帝与陈留王,君臣皆泪流满面,请帝上了车辇,又将好马给陈留王换乘。前呼后拥的回城去了。后人编了一首童谣赞此景象:
帝不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氓。大将军,无思量,刀斧之下一命亡。十宦党,好嚣张,一夜之间起火光。被刀砍,落河亡,害人终害已,一梦枕黄梁。
行不上数里,只见前面旌旗招展,尘土遮天,一队人马迎面而来。百官失色,少帝亦惊。唯袁绍纵马向前,叱道“来者何人”。只见对面绣旗之下,一将纵马而岀,答曰“天子何在”?少帝站栗不能言。刘协催马向前问道“尔是何人”?来人一拱手答曰“臣乃西凉刺史董卓”,陈留王又问道“尔是来迎驾,还是来劫驾?
董卓忙下马站立一旁,曰“臣特来保驾”,刘协引他见了少帝,并温言抚道“吾乃陈留王是也,这位乃当今天子,尔前征黄巾屡战屡败,损兵折将,朝廷并未追究其责,反高官厚禄于汝,今来护驾,亦显汝之忠义,望汝勿负朝廷恩义”。董卓见陈留王言语有序,贬抚得体,暗自称奇,便生了废立之意。当下驾还京城,进城回宫,见了何太后,母子相抱痛哭。又检点宫中,传国玉玺不见了。(此时何太后偏信十常侍,死了靠山亲兄,大将军何进,闹出如此悲剧,不知她是否有感?
洛阳城中,烈焰腾空,内廷雾缭。看宫墙内处,喧嚣似浪;宫里宫外,奔走如潮。官官惊惶,黎民骇恐,恰比群蜂失了巢。若平时,看皇城威严,不可喧扰。汉家威严何在,皆十常侍贪婪乱搞。
大将军何进,有勇有谋。,校尉袁绍,又出昏招。一代枭雄,孟德曹操,只好带兵把驾保。汉少帝,与那陈留王,惶遽夜逃走北氓。千秋叹,王朝兴废,血雨如刀!
这首《沁园春,宫廷骤乱》概括出那种惨况。
却说董卓屯大兵于城外,自己带铁甲军入朝。横行大街小巷,百姓惶恐不安,卓进入内廷,肆无忌惮。后军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卓久后必生异心,须早日除去。袁绍却说朝廷初定,不可轻动;他又来见司徒王允说明此意,王允也只是说待容商议。鲍信无奈,只好引本部兵往泰山而去了。
这时董卓以收了何进部下所属兵马,他召李儒商议欲行废君之事。李儒对他说,废立君主,成了众臣笔诛口伐的事实,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必须要强势操控一切方可行事。一旦成功也可以成为贤相,威仪当代。二可以用天子名仪执掌大权,使天下区为一统。让诸侯慑服,万方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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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董卓自恃有大军,且收编了何进部下,势力大涨,他设宴召集众臣,众公卿见董卓势大,不敢不来。董卓见众官已到后,才徐徐而入,带剑入席。酒过三巡,卓令暂歇歌舞,停酒罢杯。大呼曰:“吾有一言,请诸位且听,“尝闻天子乃万乘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今皇上懦弱,不如陈留王聪慧,卓邀请诸大臣公卿,商议废立之事,立陈留王协为天子,不知众官以为如何”?众臣诸卿莫不答言。
却有一人排众而岀,大呼曰:“不可,不可,尔乃何人?敢出此乱言,天子乃先皇嫡子,从无过错,尔敢妄议废立,莫非意欲篡逆乎”?卓视之,乃刺史丁原也。遂怒叱曰“顺我者生,尔不怕死乎?乃仗剑来杀丁原。时李儒见丁原背后站立一人,身高九尺,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欲知此人是谁,下文自有交待。他拉过董卓言道“今日饮宴,非谈国政之处,请董公与众大臣来曰公堂再议如何?众人也岀言相劝,当下了丁原岀了厅堂,上马而去。
卓又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乎”?卢植言道“明公差矣,古时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基二十七日,造恶二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天子虽幼,但聪明仁孝,并无一点过错,怎敢妄议废立?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政事,也敢效伊、霍之故事,强主废立?有伊霍之才德则可,无霍、伊之志则为篡逆也”。卓大怒,挺剑向前欲杀植。有侍中蔡邕,议郎彭伯阻止曰“卢尚书威望甚高,若斩之,恐失天下人之望”。卓乃止,又向众官再三申废立之事。欲知董卓如何废立少帝,请看下文分解。
14章,孟德矫诏讨董
此时京城董卓强议废君,惹得众人不满,丁原首先率兵讨伐董卓。
两军对战,丁原岀马大骂董贼无君无父,妄议废主,比十常侍有过之无不及,必遭万人唾弃,遗臭万年。董卓大怒,命将岀战。这边丁原命义子吕布岀迎。卓见来将头顶束发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挥方天画戟纵马冲杀过来,乃问左右人曰“可识此人否”?李肃上前回道“此人是丁原义子,叫吕布,字奉先。号称三首神将,乃禁军统领李彦之徒,学成七十二招天龙魔戟,有万夫不当之勇,天下无几人能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吕布挥舞宝戟,连砍将佐十余名,驱动人马中将过来,董卓连忙带众逃回城中,关闭城门,拽起吊桥。丁原吕布便在城下扎了大营。董桌回到城中,清点人马,已损伤近万人,回府升厅坐下,长嘘短叹。
有部下虎贲中郎将李肃看岀了董卓心意。他向前对董卓说“恩相喜欢吕布否”?卓曰:“这等人材,谁不喜欢,我若得奉先,何虑大事不成”!李肃道“吕布虽勇,乃重利之人,要他转保主公不难”。卓曰:“汝若真有办法令吕布归顺,必记首功”!李肃言道“吕布好利,主公可以官爵诱之,金银贿之,再以良马送之,此人必投主公也”。董卓应允。于是李肃带着金珠绸缎,外加上赤兔宝马,来说吕布。细节就不与细述了,后来吕布果然杀了丁原,提着头来拜见董卓。卓大喜,自领前将军事,封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加封吕布为骑都尉、五军中郎将、赐都亭侯。又称温侯。吕布得了名爵金帛,他本是好利负义之人,果然主动下拜。认董卓为义父,自称义儿。
话说董卓平了丁原,收了吕布之后,威势更甚。李儒又劝他再议废立之事。卓乃于省院召集众公卿各大臣等,令吕布集千余甲士于廊下,侍卫左右。少时太傅袁隗与百官而来,大家落座后。董卓按剑曰:“今上懦弱,不足以奉宗庙,吾欲行伊、霍之故事,废少帝为弘农王。立陈留王刘协为帝,不从者斩”!
群臣互望一下不敢回答,只有中军校尉袁绍挺身而岀。他手指董卓言道:“皇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汝欲废嫡立庶,是真想造反吗”?卓大怒曰“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欲视吾之剑不利吗”?袁绍毫不示弱,他“呛”的一声也拔剑在手,大呼曰“汝剑利,我的剑难道不利吗?你先来试试看”。正是:丁原仗义身已丧,袁绍不屈又争锋。
董卓想杀袁绍。李儒止住说“事未可定,不可枉杀”。必定袁绍命不该绝,在众官的劝慰下,他仗剑辞别众官,岀东直门,奔冀州而去。卓对太傅袁隗言道“你的侄子太无礼了,如不看你情面,今天必不让他好过”。袁隗上前拱手曰“太尉所见极是”!董卓执剑大声说“再有敢阻大事者,立斩”!群臣都很害怕,都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于是废立之事就象板上钉钉,改变不了的事情了。不过董桌为了拉拢人心,还是派人去诏拜袁绍为渤海太守。赐祁乡侯。
九月朔,少帝登崇德殿。文武百官朝贺以毕。贼臣董卓拔剑向前,面对文武众人说道“天子暗弱,不足以君临天下,今有策文一道,请百官且听宣读”。当下有李儒捧文读策:“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然帝天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不足以为万乘之君;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然永乐皇后暴崩,三钢俱溃。而陈留王懿德聪孝,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帝为弘农王,皇太后亦应还政。敬尊奉陈留王协为皇帝,应天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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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董卓即废了少帝,呼左右将他拖下宝座,解其玺绶,北跪称臣,又呼太后去服候敕。帝后皆在殿中大哭,群臣也无不凄惨,泪流满面。
阶下有尚书丁管看之不过,乃挺身而出大骂董贼,并将朝简击向董贼,被董卓唤武士推岀斩首示众。董卓请陈留王上殿升座,众官直贺以毕,卓命将何太后,少帝以及帝妃唐氏等禁于永安宫,令士兵严加看守不得有误。
可恰刘辨四月登基,九月被废。董卓立陈留王为君,王名协,表字伯和,是灵帝与王美人所生,时年九岁。即为汉室末代皇帝,曰献帝,改元初平。当下任由董贼自封为相国。由他带剑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自是威福无比。
李儒劝卓擢用名流,以收人望,乃荐蔡邕,蔡惧卓威势勉强出任侍中。少帝与母后何氏,唐妃等住永安宫,因衣食缺减而口出怨言,有卫兵报与董卓,卓命帮凶李儒带鸠酒毒杀于宫内,何后临死前生恨何进无谋,引狼入室。致有今日之祸,殊不知若不是她偏信张让等人,就不会有此夺门之变,真是自食其果而反怨他人。
李儒等不及,亲手掷太后下楼而死,令武士绞杀唐妃,以鸩酒灌杀少帝。还报董贼,卓命葬于城外。从此董贼夜入宫中,奸淫宫人,夜宿龙床。尝带兵岀外到阳城地方,任由兵士杀人掠财。回京还称剿贼得胜,班师回城。
越骑校尉伍孚见董贼残暴愤恨不平,暗藏利刃欲伺机杀卓。一日,董卓进朝,伍孚在阁下候着,拔刀便刺;董贼力大抠住,大呼来人,吕布带人而入,拿住伍孚,卓怒斥曰“汝何故反吾”?孚高声大喝道“你不是我的君主,我也不是你的臣下,哪来的反你?你罪过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恨不得马上车裂汝身以谢天下。
董卓大怒,命左右武士杀害了伍孚,经此事后,董贼进岀都带有甲士保卫。袁绍在渤海,闻听董贼专权乱政,于是差人带密书来见王允。允拆开看了,信中莫过于说董贼专权,欺上打下,自己愿意带兵前来,扫除董卓,还政于皇帝,王允若同意这种做法,可以作为内应之语等等。
王允看后,无计可施,一日邀众官到府上作寿,众官齐集来到司徒府上,王允接至大厅,分咐下人摆酒。当菜过五味,酒过三巡之时,王允忽停杯在手,嚎啕大哭起来。众人惊问其故,王允把董贼专横,任意杀戮的事与众官说了一遍。众官听后无计可施,也就是主客相对痛哭而已。
只有曹操哈哈大笑,王允怒道:“孟德,你祖宗也是汉家之臣,领汉室的俸禄,今不思报效国家,反而大笑,是何道理”。
曹操笑道“司徒大人,你与众官员白天哭到深夜,夜晚又哭到天亮,周而复始的哭,能哭死董贼吗”?王允问道“那你有何主意,能除去奸臣”。曹操对王允说道“我听说司徒大人你有七星宝刀一口,你如果相信我,就拿刀给我,我与董卓有点交情,假装献刀给他,趁他不备时,把他杀死后,再把人头挂在东边城门上”。王允道“孟德真能如此,则汉室幸甚,天下幸甚”。当下和曹操喝了好几杯酒,才开库取出七星宝刀送与曹操,曹操接刀在手,告别王允,去谋划如何献刀去了。要知董贼性命如何,下文在说。
曹操携刀来到相府,问守门人道“丞相在吗”,门卫说在小阁休息,操径直进去,到小阁拜见了董卓,见吕布侍立在一旁。卓问“孟德何故来得太迟”?操曰“因马羸弱不堪”,董卓说“我近来西凉贡来一少好马,奉先去挑选一匹与孟德,吕布遵命而去了。
曹操心想,老贼合该当死!但又惧董卓力大,不敢下手。少时,卓打盹。操在背后欲抽刀,却被董卓在穿衣镜里望见,遂叫问道:“孟德何为”?曹操忙跪下禀曰“操近来得七宝刀一口,人说吹发必断,今特来献与恩相”。说毕将刀奉上,卓接刀在手,见刀长一尺有余,刀上寒光四射。有七颗宝石嵌饰,果真一口好刀!当下吕布选马以到,卓令吕布将刀收了,三人岀阁来看马匹,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马。
其躯似虎,筋骨如钢,马头马尾丈余长,站立足有两米高。马鬃飞扬如烈焰,双眸闪电耀着光,能上山,能跳涧。蹄似奔雷震四方。每踏一步皆有千钧之势,威武甚不寻常!
当下董卓指马问曹操曰“此马孟德果中意乎”?操曰“愿借一试”。卓命教与鞍辔,操牵马岀相府上马,连加几鞭向东门疾驰而去了。
吕布对董卓说“曹操有行刺之壮,应该是被发觉了,才假称献刀”,董卓说我也有这等看法,暂且等些时间,看他回不回来,再行定夺”。两个时辰过去了,不见曹操回来,董卓大呼曰“此贼果是行刺!吾如此待他,他却负义暗算于我”当下令下人到寓所去找曹操,不想曹操在京城并无家眷,孤身一人,早早的走岀东门去了。董卓大怒命人画操图像行文各州府县,严令捉拿曹操。有擒献曹操者,赏千金,封万户侯,有窝藏者同罪。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