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不敢说出口,这会儿,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还是关上了支起的小窗。
萧锦羡的衣衫被她一件件褪去,直至露出紧实的胸膛与腹部。
宽肩窄腰,身材一绝。
只是左腹之下,缠着布条,是一处新伤。
温念之定了定心神,这人既然受了伤,今日又在码头与她做戏,那么他应是不会当真把自己收入房中。
她赌了一把,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果然,那人一把按住她手,不知从哪儿摸了个瓶子出来递给她,“替我换药。”
“哦。”温念之松了一口气。
换好药后,萧锦羡突然掌着她的脑袋,贴在她耳畔温声道,“念念,再叫我一声好不好?”
?
戏瘾上头啊他?
萧锦羡给她使了个眼色,温念之立马反应过来,入戏极快。
她顺着他的话,娇滴滴软绵绵地喊了声,“将军……”
窗外的南山月心里一紧,转身就想走,却见刚进院子的苏豫,恭恭敬敬对她行了一礼,“侧夫人。”
“免礼。”南山月扔下两个字匆匆逃了。
苏豫觉着这会儿他也来得不是时候,白日里萧锦羡命他去查温念之的来历。
这会儿倒是查到了,刚回来的时候便听府里人说,他家将军已经将人带入府里了……
方才那声娇滴滴的“将军”又是怎么回事?
两人莫不是……
苏豫心里疑惑得紧,但将军交代,有了消息第一时间来报。
此时,他还是硬着头皮叩响了房门。
“进来。”
得了回应,苏豫埋头进了屋子,将东西呈给他。
苏豫稍稍抬眸瞟了一眼,烛火明明灭灭的漾在两人身上。
温念之刚给萧锦羡上完药,她替他披上一件里衣,衣带未系,那人半露着紧实的胸膛,正坐在书榻上。
小美人只着了寝衣,垂头乖巧地跪坐在一旁。
觉察到苏豫的目光,萧锦羡道,“还有事?”
苏豫赶紧摇头,拨浪鼓似的止不住。
“那还杵着作甚?”
苏豫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