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心里很乱。

“我为什么不说？”

秦羽闻言不乐意了，扯开嗓子道：“今天我就要说，我还要大声的说。宁北就是自作自受，有点天赋就目中无人，现在好了吧？居然敢当众杀一位长老，他是有天赋不假，但他懂什么叫尊师重道吗？”

秦羽故意扯着嗓门，试图让每个人都听见。

似乎如此，才能洗刷他因宁北受到的耻辱。

“你特么个屎王在狗叫什么？”

“操了，宁师兄和姜长老的事还没弄清楚，你得意什么？”

王腾和赵明等人闻言，义愤填膺地呵斥。

“怎么？你们要打我吗？”此刻，秦羽就是一副无赖嘴脸，“你们敢当着这么多长老的面打我么？我为了死去的长老鸣冤，我有错吗？”

“你.....”

闻言，王腾等人气得牙痒痒。

奈何现在事情还没结果，周围又聚集着许多长老，令他们也不好反驳什么。

不想得罪那些长老们。

而见此，秦羽却是愈发嚣张起来：“一群只会蛮力的匹夫，我告诉你们，不管之前再怎么耀眼，只有走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胜利不单单是靠逞威风得来的，而是靠尊师重道，首先要尊重指导我们修行的长老，你们懂吗？”

“.....”

瞧着秦羽嚣张的样子，王腾等人心里那叫一个气。

换做平常，他们早就动手教训这个杂役了，可现在，秦羽借着长老的名义说冠冕堂皇的话。

他们若是动手.....无疑会得罪在场的长老。

而且事情还没定论，他们也不知如何是好。

“呵，一群墙头草。”

秦羽双手环抱，道：“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另一边。

宁北恭敬地站着，向无月诉说起事情的经过，当然，不添油加醋不是他的风格。

“让你和秦玖玖分开.....不同意.....他就说要抹杀你？”无月盯着宁北的眼睛，挑眉问。

宁北理直气壮道：“老爷子，这每个字都是从姜值口中说出来的，晚辈可以对天发誓！”

“.....”

无月沉默了。

因为从宁北的细微表情和气息而言，对方完全没有撒谎的痕迹。

当然，他没问是否有断章取义，宁北也没必要主动承认。

小主，

反正姜值确实说过这些话。

片刻后，无月捋着银须，沉声道：“虽说你天赋出众，又是首席弟子，功劳不菲.....但，当众杀害一名内门长老.....你可知，这对学府而言，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吗？”

“知道。”

“知道你还不手下留情？”

扑通——

宁北单膝跪地，正声道：“倘若老爷子非要一个交代，那晚辈.....愿意废掉修为，被逐出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