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他之前以为的那般,清醒的沉沦,面对命运,无可奈何的悲哀。
所以今夜,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沈星离开三边坡也好,这是一场豪赌,不论输赢,结果都太过惨烈。
太过凶险了,早早逃离,对他也好。
这是他们的战争,沈星和陈青是外国人,没必要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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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儿之后,我才知道,这人啊,太脆弱了,说变就变,说死就死,这都是命啊。”
沈星反而有些消沉,明天就要离开了,他的心有几分雀跃,却又带着几分沉甸甸的不舍。
听了沈星小小年纪说着这么老沉的话,但拓心中觉得好笑,有种看小孩穿大衣的突兀感。
“命,以前我信,但是现在我不信咯,总是要搏一搏呢。”
但拓说着,拍了拍沈星的肩膀,爽朗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
“昂首挺胸呢,不要丧气,我一直没跟你说,我羡慕你,你生在华夏,长在华夏,可以读书,可以选择,命还不好?”
但拓斜愣了沈星一眼,这小子,要回家还悲春伤秋的,还是闲的了。
想了想,他取下脖子上的狼牙项链,看着这个跟随他许久的项链,这是他从貌巴尸体上拿下来的,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
“貌巴小呢时候差点被豺狼咬死,我把豺狼打死了,才救下他呢命,可是他还是走了。这个是那个豺狼的牙齿,我把它送给你,以后就当一个护身护带着,求个心安。,”
但拓说着,就把狼牙项链塞到沈星手里,沈星推搡着刚想拒绝,门却突然被粗鲁的撞开了,细狗抱着一箱酒跑了进来。
他人还没进来,声音就先他一步进来了。
“拓子哥,你明天要走山给?”
看到沈星也在这里,细狗愣了一下,本来就苦着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
越发丑了。
但拓起身去接酒,沈星只得把项链塞到裤袋子里,上前去帮忙。
“你咋过在这点?"
细狗看着沈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家伙没事就赖着拓子哥,拖累他被猜叔骂。 等一场盛夏
”明天沈星要陪着小青去华夏,今天来告别。“
但拓帮着沈星说话,接过细狗手里的啤酒箱子,问他“油灯跟你说呢?”
这么快,他要走山的消息就传开了,看来猜叔的担忧是有必要的。
但拓又牢牢记住了一个道理,事密则成。
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嗯,他喊我来看看你,有些不放心,怕你不当心,得罪了山上呢人,咋说?陈青明天就要走了吗?这么快?“
细狗一脸的惊讶问道,知道陈青要走,但是也不知道这么快啊。
“嗯,国内催的紧,早去了早回。”
沈星接着话,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那边一直催。陈青不得不提前行程。
他笑着跟细狗开玩笑道“到时候我拍照片给你们看,听说拍戏可好玩了。”
“哼!你可一定要照顾好陈青,那丫头主意大,又跳的(闹腾),你多盯着一点,不要让她出事,不然达班所有呢人都饶不了你。”
细狗拉过凳子坐好,很满意沈星的识趣,表情也稍微好了一点。
嘴巴里却不放心的叮嘱沈星照顾好陈青,猜叔看重陈青,他们也一起这么久了,都不想陈青出事。
几人凑到一起。把箱子里的啤酒全都拿了出来,这架势是准备不醉不归,今晚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场离别酒了。
男人的友谊很奇怪,平日里吵吵闹闹的,互看都不顺眼,可是这会要离别了,心中却生出几分不舍来。
现在,达班的人都知道但拓要去走山了,沈星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