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保住工作最重要。
然而斜坡路没注意脚下,直接滑了下去,屁股摔得结结实实。
顿时传来一阵低笑。
谈屿臣肩膀微微耸动,扔了球杆下台阶。十几米的距离,孟九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晦暗的眼瞳紧紧锁住她。
他玩味道:“孟总的新副业?能翻墙跳舞,又能陪练高尔夫,全能选手多才多艺啊。”
“我乐意,管得着嘛你,神经病!”
孟九轶狠狠剜他一眼。
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怕是他已经死了千百万次了。
被骂了一顿,谈屿臣嘴角弧度却越拉越大,下午的太阳斜照他身后,每一寸都沐浴在金光下,恣意又懒洋洋。
他揣着兜,正要走近去拉她,却有道身影比他更快。
在仅有几米之隔时被人抢了先,谈屿臣整个人,连同斜拉在地上的影子都愣住了。
许衍之蹲在她跟前,眼神意味深长,“这几天不接我电话,就是冒病来这工作了?”
对谈屿臣所有的怨气愤怒都占满了孟九轶的感官,以至于看到他时,她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怎么会也在这?
她迟钝地啊了声,脑子还是懵的。
“啊什么,待会老实交待。”
他语气微沉,甚至面无表情,但指腹却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灰,力道那么温柔。
谈屿臣盯着他亲昵的动作,笑意几乎瞬间在脸上敛尽。
刚才的恣意闲适,阳光沐浴在他身上迅速退却,连着周遭的空气都在急剧降温。
许衍之回头看他,不赞成道:“刚才你那样过分了。”
风割过男人额前的碎发,他慢腾腾掀开眼皮。
“许董以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孟九轶和他共事挺久的,最怵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她仰头看去,男人侧脸轮廓被光影切割,连着下颌线条也冷锐凌厉。
她匆匆避开,像是和他从不相熟。
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
许衍之没先答他,而是抱起了孟九轶,骤然腾空让她挣扎着要下来,但拗不过他。
擦身而过时,许衍之看了谈屿臣一眼。
“以她男朋友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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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农村更新不太方便,等我回去了就恢复之前的更新。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