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个黄花大闺男,零体验。你又是造谣我得性病艾滋,又要找媒体曝光我,当心我找律师起诉你。”
孟九轶被他含住耳垂轻轻厮磨,注意力一时间不知道该集中在哪一处。
开玩笑吗?
女伴能组成足球队的大闺男,难不成是他半身不遂,好心收养那些女孩。
而且他经验那么丰富,什么姿势都会。
孟九轶回答不上来,潮热的触感让她反复发抖起来。
“为什么觉得我在玩弄你。”
谈屿臣拂开她的头发,混不吝的语气。
“看不出来我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献身?”
什,什么?
“我不拿这种东西去玩,要玩也得玩一辈子。”
他话里太漫不经心了,以至于让人很难发现,耳朵上不是情潮导致的热。
“许衍之的婚姻自主可不在他那,常年和他老爹撕逼,看着光风霁月老好人,心里指不定多阴暗。或许你不清楚,他还有个藕断丝连的前女友,三天两头背地联系。
他循循善诱,“孟总考虑考虑我呗。”
果然最亲的一刀是兄弟捅的,他不仅横刀夺爱,还不遗余力朝对方泼最污的脏水。
孟九轶得心乱跳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而男人就在她头顶上方,睫毛遮挡的眸子半丝光也瞧不见,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
“没可能!”
她下意识推开他,手却被摁在沙发上,强迫十指交扣。
心口的束缚也在这时候没了,她终于找回了理智,被他碾压的自尊心就跟刺尖一样敏锐。
“别人找对象都是吸取经验越找越好,我凭什么要捡大便。”
“.......”
谈屿臣眉梢一挑,“知道了,我是大便。”
他轻飘飘揭过这个话题,和孟九轶想象的勃然大怒完全不同,倒让人怀疑是否留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