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声音回答。
“回主子,虞仆的父亲确实是已经去世,可母亲还活着。”
“父亲没有离世的时候,虞仆跟着父亲一路寻找母亲。”
“好不容易有些消息了,父亲却又大病一场。”
“可……,我们当时手里已经没有了多少银钱。”
“父亲不愿意花银钱去医治,想叫虞仆带着剩下的银子去找母亲。”
“虞仆不肯不答应,母亲对虞仆来说只是一个活在话里的人。”
“可父亲确是实打实陪伴着虞仆长大的人,虞仆怎么可能会抛弃父亲不管带着所有的家当去找母亲。”
“所以,虞仆强硬的带着父亲去看病。”
“但父亲的身体实在是不好,吃了太多苦,已经不成了。”
“虞仆身上所有的银子也只叫父亲多活了两个月。”
“待到父亲离开的时候,虞仆甚至连给父亲买棺材的银子都没有。”
“走投无路之下,虞仆,选择卖身为奴。”
“买身的银子给父亲买一个上好的棺材,叫他能有个安身的地方。”
话到这里,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砸在地板上,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这一切快的像是人的幻想。
“从虞仆有记忆起,父亲就带着虞仆四处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