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怎么——
画面中,被结结实实撞了下的邬黎扯唇,滚烫血红的血从唇角蜿蜒流下。
半掀着眸,看向安从谨,非但没有断骨的疼,反而眼角泛起邪气的笑意。
望着安从谨,不出声,就那么勾唇笑着。
小主,
“对啊……你说的都对……”
好像恐怖电影里的男鬼,苍白,颓艳,让人背后冷汗涔涔,瘆得发慌。
沙哑如粗纸摩擦的嗓音呵呵笑着:
“所以我……这不是……咳咳,来帮你了吗?”
“安指挥,别这么敌意……咳咳,我也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罢了。”
code死死盯着全息画面。
看着那就这样顶替成自己这边重生者的邬黎,五指牢牢攥着画面中的人,似乎恨不能和安从谨一样,揪着那位前世熟人跟着一起问个清楚。
可惜。
这窥视只是单方面。
揣测了一切,预判了一切的安从谨,本就因为安喻的事理智不稳。
对邬黎这超乎所有人意料的行为,再聪明也不可能看破。
“你们不需要知道!”安从谨垂眼,嗓音冷到极点,“……我也不需要!”
“事到如今,从前那些事没必要也没意义;我只要小喻这辈子安安稳稳、健康快乐活着,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人少来骚扰!”
“所以,你的那些威胁用错了对象。”
顿了秒,安从谨回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金炜:
“他若是能被带走,永远闭上嘴,再也不出现,那还真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说着,安从谨突然松开邬黎。
下一秒,快到看不清的速度将邬黎身上的配枪抬手摸走。
神色冰冷,眼底是不顾一切的毅然。
飞快拔枪,对准金炜脑门直直而去。
后面,邬黎重重咳着,吐了口暗红的淤血,抬头,目光越过安从谨,落到后面已然吓傻的金炜身上。
眼神炙热中透着疯狂,如同诱惑人前来,吐着信子的五彩毒蛇。
同一时刻,朝金炜再次比了个口型。
一声凄厉的爆头哭喊应声而起,
“不怪我!真的不怪我!是他!是他非要从地下场逃走,死活去找那条蛇!这才死在了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