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快打,我看他就是缺乏爸爸爱的教育。”这时跑到谢槐安脚下的那只鸡忽然口出人言,是一个字正腔圆的少年音。
谢黎感觉听上去十七八岁左右,嘴角忍不住微抽,他怎么觉得这鸡...
神经有问题?
“喂,你一个鸡叫老谢同志爸合适吗?”谢黎发誓,他真的只是单纯的这个问题,毕竟,人鸡殊途吧...
一只鸡的爸怎么也不可能是个人吧,除非...
谢黎震惊的看向老谢同志:“爸!你竟然和某只鸡有过一段?!”
这么震惊的言论成功的让安卿鱼从想解刨鸡中热情中退出,他震惊是看了看谢槐安,又看了看在谢槐安脚下的那只大公鸡,低声呢喃:“...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谢叔...”
“你个小破梨懂什么,我和爸爸奶奶才是一家人,你个人类和我们格格不入。”大公鸡骄傲的扬起头,鸡脸上满是骄傲。
然后,下一秒,骄傲的它就被老谢同志一脚踩脚下,凄凄惨惨,两只鸡爪是抖了又抖!
老谢同志喷它:“是什么给了你我也是只鸡的错觉,还有啊,我家梨子怎么就是破梨了,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了。
心里有没有点b数,一盘菜想干什么,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