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乔以棠,你说要起诉我?你哪来这样的胆子?”
以前乔以棠在他面前总是处处忍让,就算贺景川故意惹她不悦也不会发火。
贺景川觉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起诉。
更关键的是贺景川直到现在还以为乔以棠对自己有感情。
她只是为了面子,在大家面前说大话罢了。
贺景川旁边的沈可颜小声嘟囔:“景川说得也没错,难道你没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吗?”
乔以棠冷冷瞥她一眼:“好,也算你一个,到时候你俩一起收传票!”
沈可颜:“……”
贺景川发现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继续待下去只能自取其辱,他转身带着沈可颜就想走。
“哎,你们还没赔我裙子呢!”宋栀在后面大喊。
贺景川和沈可颜像是听不见一般,直直地大步往宴会厅门口走。
还没走出几步,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旁边走过来挡在他面前。
顾时舟:“贺总,刚才的事还没解决,裙子没赔,你们也没道歉,如此行事应该不是贺总的风格。”
顾时舟脸上带着笑,说话语气也和和气气,却给人一种笑面虎的感觉。
贺景川顿住脚步,他敢得罪宋栀,却不敢得罪顾时舟。
顾家比贺家有权势,生意上偶有来往,贺景川在一些场合见了顾时舟,都是恭恭敬敬的态度。
“……顾总,刚才你看见了,是宋栀和乔以棠动手打人,我与可颜是受害者……”
贺景川难得硬气了一次。
顾时舟笑笑:“打你是一回事,赔偿裙子是另一回事,贺总家大业大,不会连三十万也拿不出吧?”
贺景川当然能拿出三十万,但他不想拿。
拿了钱就像低了宋栀和乔以棠一头。
再说当时在谢家的宴会上,沈可颜与乔以棠她们发生争执时,他根本没在场。
现在却要让他赔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贺景川心里不禁对沈可颜埋怨起来,心道你惹谁不好,非得招惹宋家大小姐。
见他迟迟不语,顾时舟又轻笑一声:“我听说最近贺氏在争取京郊那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