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去谢承砚的房间轻车熟路,已经习惯上楼后进房间的路线,甚至根本没想起来要回自己的房间看一眼。
他们刚到家,梁助理就追过来给谢承砚汇报工作,然后把人叫去了公司。
看着谢承砚和梁助理急匆匆离开的身影,乔以棠还有些感动。
谢承砚忙里偷闲和自己去海城参加比赛,集团里肯定堆积了许多工作要处理。
晚上谢承砚给乔以棠打电话说不回来吃饭,让她不用等。
乔以棠早早上楼休息,不到十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扒拉她。
乔以棠困得要命,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是谢承砚,又闭了眼。
乔以棠咕哝着问:“回来了……”
刚洗过澡的谢承砚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汽,他俯身将乔以棠抱在怀里。
乔以棠迷迷糊糊的,但身体比大脑反应得快,主动往谢承砚怀里钻。
她最近和谢承砚一起睡,就连在海城也没分开,早就习惯睡觉时身边贴着人的感觉。
她闻见谢承砚身上好像有酒味,窝在他胸口猛吸了两口,又嫌弃般地仰着头往旁边躲。
“喝酒了?”
谢承砚说:“只喝了一点,洗过澡没有味道。”
乔以棠嘟囔:“有……”
谢承砚坚持说没有,转而将乔以棠压在身下,炙热的吻袭过去。
乔以棠闭着眼,伸手搂住谢承砚的脖子。
那股若隐若现的酒味渐渐消散,乔以棠觉得刚才好像闻错了。
她沉溺在谢承砚的吻里,大脑渐渐不想思考,意识也渐渐模糊。
她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再一睁眼身边已经没有谢承砚,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在脸上,有种温暖的味道。
乔以棠回想起昨夜,她轻轻摸摸唇角,似乎那里还残留着谢承砚的味道。
她舒服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
洗漱的时候她想,现在她和谢承砚的关系有些奇怪。
明明天天躺在一张床上,也做了许多无比亲密的事,可他们之间依旧隔着一层窗户纸。
她回身看向房间里的大床,被褥满是两个身形压出来的褶皱,虽然凌乱却又分外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