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做的那桌菜好吃多了。
乔以棠吃了几口又找了个最近热播的电视剧,看了半天依旧没看进去。
墙壁上的挂钟指向九点,谢承砚还是没回来。
乔以棠想上楼睡觉,但因为一直记着谢承砚和苏宁烟的那张照片,还是想等他回来问个清楚。
她窝在沙发上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张姨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沙发上,不由叹了口气。
她心道太太煲汤时手上还被烫了个水泡,先生不回来,那桌子菜都白做了。
张姨拿来一床毯子小心翼翼给乔以棠盖上,把电视关静音,将客厅的顶灯调成暗光,悄悄带着所有佣人退了出去。
乔以棠睡得不沉,谢承砚开门的时候她就听见了。
她睁开眼,见墙上的挂钟显示十一点。
“怎么没上楼睡,不是不让你等我吗?”
谢承砚脱下大衣外套,走到沙发前,俯身想将乔以棠抱起来,但乔以棠很明显有个躲避的动作。
“怎么了?”
“你今晚去哪儿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乔以棠坐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谢承砚。
谢承砚道:“有个朋友的母亲发了急病,送医院后正遇上有其他事故病人,急诊人手不足。”
“他刚回国对京市不熟悉,我给他安排了其他医院,亲自过去看了一趟,这人在英国帮过我,他求到我这里,我不能不管。”
谢承砚说得很真诚,不像是假话。
乔以棠“哦”了一声:“好吧,那你朋友的妈妈现在稳定了吗?”
“稳定了。”谢承砚看出乔以棠情绪不佳,坐在沙发上把人抱在怀里,小声地道歉:“对不起,今晚本来答应回来和你一起吃饭。”
“没事。”
乔以棠从谢承砚怀里挣出来,嗓音很平缓:“那你昨晚去哪了?”
谢承砚:“昨晚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
乔以棠盯了他一会儿,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把照片点出来举在他面前。
“这上面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