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对亦安的异常态度引起些许有心人的注意。
他将自己的不甘,和对亦安回宫的怨恨暴露得淋漓尽致,是以宫中有不少人传言,亦安出事与他有关,不然怎么就他一人回来,而亦安掉下山坡失踪。
如果不是亦安命大,早就被河中鱼儿啃食殆尽。
这些,诺克统统不去管。
有鬣狗闻着味道寻来。
一次诺克替皇后摘花时,塔伯再一次在小道上拦住了他。
“诺克少爷,看来你近些日子不好过。”塔伯笑眯眯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诺克。
“有事?”诺克表现得很冷淡。
塔伯毫不在意,“我可是来帮你的,你难道不想让亦安离开皇宫吗,只有他离开了,你才能成为唯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有人都围着他转,而你只能待着角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塔伯的说话方式与门缇一模一样,虚伪得令人作呕。
可他面上暗含戒备,“你难道有办法,要知道这可是在皇宫,你还能做什么不成?”
诺克语气中尽是嘲讽。
“你放心,我比你更想让他离开皇宫,他可是给了我人生中最难以忘记的屈辱。不过,想要把他赶出皇宫基本是不可能的。”
诺克感到被羞辱,“那你拦着去路,就是为了耍着我玩吗?!”
“当然不是,”塔伯语气诚恳,“我们只能想办法让他主动离开皇宫。请您附耳过来。”
听塔伯说完,诺克脸上闪过一两丝挣扎,最后归于平静,“我会按你说的做。”
说完他便离开。
等诺克离开后,塔伯才露出嘲讽的笑,眼神中闪过得意的光。
回到房间后的诺克如同卸下面具一般,开始细细思索起塔伯说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