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窥探，便是挑衅，会引发大战。

许是感应到铁山的想法，伏渊停止前行，转过身躯朝着铁山的摊铺走去。

那前行的步伐，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敲击在铁山的心中，伴随着伏渊的身影越近越重，待伏渊走入摊铺三尺之内，铁山的额头布满冷汗。

他曾是神火境修士，太了解这是什么，是精神力的压迫，伏渊对先前窥探的回应，一位涅盘境修士的精神力竟这般恐怖，近乎可比拟他进入界路之前。

一位帝子，主修精神的帝子，铁山心中翻江倒海，忘却了这是帝路，藏龙卧虎的帝路，并非是自己那片弱小的星域。

“知道老瞎子吗？”伏渊语气平静，落在铁山耳中却如道道惊雷，在灵魂中落响。

铁山木然点头，穆然惊醒，寒毛倒竖，刚刚竟失去意识，虽只是短短一刹那，可若是交锋中已足够决定生死。

“劳驾带路。”少年眼眸微弯，彬彬有礼。

“了不得的家伙，瞬息便折服铁山。”

望着铁山不顾摊铺，恭敬在前带路的样子，周边的摊主大吃一惊。

……

“本想钓些宝贝，不料引出真龙。”老瞎子轻语，自伏渊出现在坊市中的那一刻，他便提前知晓，如渊的血气，澎湃的生命力太招摇。

“外界传言果然有误。”少年人未至，声先到，“前辈哪里是什么神火、尊者，分明是一位古圣。”

只一开口，如九天降下的惊雷，溅起阵阵惊呼。

圣人两字分量太重，尤其是当世。

“哪家的小怪物，帝子中的帝子！”老瞎子高声回应，又溅起一阵惊叹。

“只怕前辈不想知晓。”伏渊龙行虎步，迈过铁山，走入老瞎子身前，与一尊古圣这般开口。

老瞎子脸上的褶皱仿佛蜈蚣爬行，甚为可怕，其眉头微皱，在思考伏渊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