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今夜打算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出来,来加固与谢傅的关系。
但是同样的,她也想将真实的玉阳,美好的玉阳,呈现在谢傅面前。
这是她内心深处不愿意呈现在别人面前的温柔,这就是她为什么穿上柔美的长裙,戴上他喜欢的红花。
谢傅的羞辱凉了她的一颗心,也她恢复了冷酷,咯咯一笑:“是吗?那我就尝尝你这有妇之夫是什么滋味,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着,身体挨到在他的胸膛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吐息芬芳。
谢傅却从她美丽的眼神中看到了厌恶与虚与委蛇,一刹那间竞有点隐隐作痛,这隐隐作痛让他心情烦躁,便粗鲁的从衣襟处将这美丽的裙衣撕开一道口子了。
秦楚裳低头看了被撕毁的裙衣一样,只感觉就好像一颗柔心被践踏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谢傅感受到她的颤抖,讥诮道:“怎么?这么矜持紧张,你的风情哪里去了,或者说你这雏儿所谓的风情都是伪装出来了,其实你一点都不懂什么是男女之爱,对吗,你感到很紧张,很害羞是不是?”
“没关系,今晚我会慢慢教你。”
谢傅说着就要动手,秦楚裳却灵活的从他身上躲开,笑意盈盈道:“你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你早就想得到我对不对,却一直在我面前假装端庄正派,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谢傅站了起来,笑道:“我只是不想惹上麻烦而已,既然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就免为其难收下,只要你今晚把我服侍好了,我会好好考虑帮不帮你。”
听到人尽可【夫】四字,秦楚裳眼神隐蔽的掠过一丝恨意,嘴上笑道:“让我猜一猜,谢大人一直在吃驸马的醋对不对,甚至一想到我倒在驸马怀中,就痛苦不已,对不对?”
谢傅骂了一句:“贱人。”
秦楚裳咯咯娇笑:“我嫁给驸马,终究是驸马的妻子,而你再怎么努力顶多也只是一个候备,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谢傅怒发冲冠:“那我就杀了他。”
秦楚裳笑的花枝乱颤:“那大不了我就换一个咯。”
谢傅微微一呆,秦楚裳止笑:“天啊,你该不会以为我想换你吧,谢大人,我只是陪你玩玩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吧,如果不是你身上有利用的价值,像你这种不懂风情的榆木疙瘩,我瞧都不会瞧一眼,可笑的是你还以为自己英俊潇洒,魅力无边。”
“下贱!”
谢傅人就冲到她的面前,直接撕了她的上裳,上裳似又一层裙子垂了下来,上身只剩下一件绿色的抹衣,她的双臂肌肤雪白如雪,让谢傅有一瞬间的走神。
秦楚裳手指划过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很多男人都对我这副身体意乱情迷,看来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