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虎赶忙回话:“想了!我爹爹进宫找贾先生,还让我带了信!”
听到这话,韩星河心头一暖,有些感动。
接过手绢一看,却是阎忠的笔迹,估计是贾诩不方便亲自写信,只能口述。
内容简短,又很复杂,看了好半天才想明白所以然。
筛锣擂鼓,披麻戴孝,降志辱身,将伯之呼,劳而无功,巧立名色,韬历奋进,后发制人。
突然,阎虎又说道:“我爹爹还让我带了句话...”
“胜败乃兵家常事,节哀顺变!”
韩星河叹了口气,没有回话,心中已然明了。
并州的事发生的太突然,前后一个月时间,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贾诩,阎忠都是同样的想法,鼓励加安慰。
当然,也给出了建议,既然好处拿不到,就把大义名誉攥在手中。
不得不说,贾诩想的就是深远。
随后,韩星河命人收拾东西入关,开始行动,花高价招募了一堆临时演员,足有上千号人。
所有人披麻戴孝,摇身一变成了丁家的人。
遗憾的是丁原的棺材,没能用金丝楠木,只能临时随便做了一口。
次日天刚亮,上千人的队伍就出现在了洛阳城外。
哀乐声响起,悠长悲伤,气氛是到了,却没多少人哭,有点不太真实。
韩星河有些不满,低声喊道:“快哭起来啊!”
丁立回头,小声嘀咕道:“二哥...我哭不出!”
“你爹死了啊!你不哭像话吗?”
“可我...现在真哭不出啊,前几天都把眼泪哭干了!”
韩星河叹了口气,招手道:“你过来!我给你续上!”
丁立很听话的跑了过来,满眼疑问。
“啪!”“啪!”
“啪!”
三个响亮的耳光甩了上去,给他脸都打红了。
“有眼泪了吗?不够的话还能续!”
说着说着。韩星河又举起了右手。
“够了,够了!二哥别打!”
丁立捂着脸,满是委屈,眨眼的功夫哭成了泪人。
其他人就不行,光顾看笑话,压根没几个哭丧的。
毕竟没血缘关系,都是些附近的百姓,要求他们有演技确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