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想更进一步呢。
他若是倒了,这家业这赵家不就任他捏圆搓扁了?
赵老爷想着这些,脸上颜色变了又变,嘴唇气得直打哆嗦。
他猛地盖上茶盖,重重地将茶盏“啪”地一声置于桌子上,指着赵管家的尸体怒气冲天:
“好你个阳奉阴违的东西,竟背着我做出如此之事!
我可是待你不薄啊!你竟然背着我做这些事情!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你跟了我风里来雨里去的那么多年,我真是恨不得将你鞭尸!”
再没了愧疚与忐忑,只剩下被对方背叛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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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不懂这些,以为赵老爷这番言论真的是因为不知道赵管家的所作所为。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赵管家私底下擅自行动,是他们搞错了?
可是小妖那样说,谢南笙上官慕起初也是这样判定。
赵老爷肯定是指使了赵管家陷害谢家,害谢南逸的。
可是赵老爷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真的气急了,不可能作假。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白鸢不解,她疑惑的看向谢南逸。
谢南逸却给了她一个纯洁好看的笑,并未言语。
谢南笙与上官慕都是生意场、官场,黑白道上摸爬滚打出来的,自然清楚赵老爷为什么这么愤怒。
可他们又不好为人师,才懒得管赵家的破事儿,也懒得为赵管家澄清。
谢南笙起身道:
“既然事情说明白了,剩下的便是赵家家事。
我们也无权过问。
只是小逸逸的事儿皆因赵家而起,这事情既要了结,我们势必是会要个说法的。
今日登门拜访,没有直接对簿公堂,也是顾着城里乡邻的情分,免得闹开不好看。
若真是摊开来讲,这灵山城的百姓眼里容不得沙子,这赵府以后日子怕是要难过许多了。
言尽于此,还望赵老爷好好斟酌。
赵府如今事务繁多,我们也不便过多打扰。
告辞。”
说罢白鸢几人也纷纷站起身来。
赵老爷忙道:“此事我虽不知情,但一定给贵府一个满意的交代。”
谢南笙和善一笑:“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