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蝉衣抱着剑看了眼打断自家主子和主子新夫贴贴的侍卫,又看了眼周围明显冷一个度的主子,耸耸肩,开始眼观鼻鼻观心。
她的亲娘喂,现在做侍卫的门槛那么低吗?
真是不看气氛。
万一殿下想把人拖回家玩玩呢?
这直接舞到殿下的侧夫面前了啊喂!
梦蝉衣顿了顿,突然间想到:不对啊,殿下想和谁玩就和谁啊?为什么要看侧夫脸色?
她果然是看那些话本把脑子看坏了。
显然凤凰也是这么想的。
[舞到你正宫面前了呢。]
燕栖夜漫不经心地勾起一缕张渡言的发尾。
[那又怎样?就算是我真的看上那人,我需要别人同意?]
凤凰满意。
[哈,这倒是。]
张渡言因为燕栖夜的沉默有些不安,看底下男子的模样又觉得对方长相应该不差。
可家主不说话他也不能提前开口询问,只能揪着心上人肩膀上的布料不安。
[你的小郎君快把你的衣服扯破了。]
燕栖夜无奈,结束了呼噜小兔子。
男人就是喜欢这样东想西想,好像自己那样想会把所有事情解决了一样。
“他是本王在回来的路上撞见的,不愿意给花楼卖身,要一头碰在马车上。”
“花楼?”
燕栖夜伸手握着怀中之人的手,揽着他的腰转了圈,让他自己去看地上之人。
“对,花楼。”
张渡言眨了眨眼,顺着她的动作去看地上跪着的人。
花楼啊,是个可怜人。
“相遇就是缘分,阿言之前不是说想要新的小侍吗?这人送给阿言了,阿言想对他做什么都成。”
张渡言揪衣摆的动作一顿:“做什么都可以?”
燕栖夜点了点头。
反正这是对面自己说的。
地上的人马上接话:“是的正君!只要给奴一口饭吃,奴做什么都愿意!”
被一句“正君”哄的七荤八素的张渡言不好意思地握紧了在他手心里作乱的燕栖夜的手,眼神乱飘:“我,我不是正君......”
燕栖夜笑了声,低头凑到他已经红透了的耳边,懒懒开口:“阿言不想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