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些柱子啊、还有其他院子的石头、有没有藏有。”
柳相噗通的跪下来,语气拉长且委屈,道:“圣上,臣冤枉啊!这府邸,当年是先皇赐给臣的,也是工部派人过来修缮的。臣实在是不知道,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金子啊!”
玄宗帝黑着脸道:“柳相这意思,是朕的父皇当年给你修了一座金山,还送你一堆金元宝,然后不说出来,留着给你当做惊喜吗?”
“不不不、先皇对臣一片厚爱之心,臣怎么敢妄议先皇。对了,圣上,这府邸在百年多前,乃是前朝宰相孟多锣的府邸。那孟多锣贪污了赈灾款,被查出来侯,这府邸就被查封了,而那震灾款,却不翼而飞。您说,会不会就是这些?”
“臣恭喜圣上,终于找到了前朝孟多锣贪污的赈灾款!”
李长沅张大了嘴巴:“……”这也行?
温学济茫然了,这是又被奸相逃过一劫吗?
玄宗帝阴沉着脸看柳相,难怪柳相敢如此大胆,将这金山还有金元宝全都堆砌在府里,原来是早就给自己找好了缘由。
除非他能直接找到他收贿赂还有贪污的证据,否则,他便很难定柳相的罪。
可要是能找到的话,他也不至于留他到今日了。
不过总归是个机会。工部那边应该保留有当年修缮的图纸。
若是这假山当时不存在……
不过以柳相的谨慎,也不知道那图纸有没有被毁掉。
只怕柳相应该也想不到,藏得这么隐秘,会被他大闺女给找到了吧。
玄宗帝看了看他那个震惊的大闺女,又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柳相,道:“柳相也别急着撇清关系,难道朕会冤枉你不成?”
“圣上明察秋毫,自然会还臣一个清白!”柳相连忙道。
“那为了柳相的清白,还请柳相将府里下人全都喊出来。让户部去查一查你府上的账、以及是否还有那赃款。”
“让户部左侍郎来柳相府中一趟。”
柳相低头,户部左侍郎,那是谢党。上次参他失败,后面都不痛不痒的。
让这人逮到了机会,有点麻烦了。
不过,正巧,他有谢南争的把柄。把柄一出,就看户部左侍郎怎么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