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9章 过多的直接冲突

是二大爷的声音,夹杂着一股不耐烦的气息。何雨柱眉头一挑,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态度,转头看向外面。

“二大爷,怎么来了?”

二大爷这时已经站在门口,微微抬头,用那双有些浑浊却充满精明光芒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尽管已经年纪很大,但他依然有着一种岁月积淀下来的威慑力。

“哎,我说,你这做生意的,怎么还总是这么急功近利的?我看你这个客户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做生意嘛,最重要的是要稳扎稳打,不能一股脑儿地冲进去。”二大爷缓步走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容忽视的批评意味,“你看,生意做得这么急,急功近利,不怕赔了?”

何雨柱闻言心中一紧,表面却依旧保持镇定。他知道,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关心,实际上是典型的二大爷插手过多的一种表现。

“二大爷,做生意讲究的是契约精神,讲求的是信任。一个好的合作伙伴不在于他多么不显眼,而在于他是否值得依赖。”何雨柱语气平和,眼神却有些不悦,“这种事不必您操心。”

二大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他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唉,你年轻人就是不听老人的话,眼光总是太短浅。那家伙看起来倒是挺有钱,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做生意要看的,不仅仅是眼前的利益,更要考虑长远。可别等着他把你卖了,连裤子都没得穿!”

何雨柱的脸色一沉,眼神锐利,“二大爷,您要是没事,能不能让我们继续谈?您这么打扰,您说的这些,我已经知道。”他虽然语气有些强硬,但尽量没有露出太多的不耐烦,因为他知道,二大爷固执得很,越是反驳,越容易激起他更多的反弹。

然而,二大爷并没有因为何雨柱的话语而感到尴尬,反而更加得意地站在那儿,似乎要给何雨柱上一课。“哎,年轻人啊,做生意不能只想着眼前的风光,要学会沉得住气。你看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聪明多了,我什么都懂,什么都经历过。”

何雨柱心中不禁冷笑一声,二大爷所谓的“经历过”,恐怕也就是那些陈年旧事罢了。毕竟,他和这个院子里的老一辈人比起来,过的日子早已经是两回事。那些所谓的“经验”根本无法与现代的生意相提并论。

“二大爷,您也知道,我的事不需要外人操心。”他再次语气平稳地提醒。

这一次,二大爷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似乎有些不甘心,但也没有继续强行插手。这场不愉快的插曲暂时结束了。

然而,这种小插曲只是暂时的,何雨柱心里明白,二大爷的这种“关心”是根深蒂固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常常会不自觉地想要给他一些“建议”。这让他常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他知道,若是这些事情没有得到妥善处理,迟早有一天会对他的生意造成影响。

接下来的日子里,二大爷并没有消停。每当有客户来访,总能看到二大爷蹑手蹑脚地站在角落里,眼神若有所思。每当他察觉到有人稍微对何雨柱的生意提出质疑时,他就会突然出现,像个老狐狸一样游走在旁边,时不时插上一句话,或者散播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风言风语。

何雨柱走出院门时,心情依旧沉重。虽然二大爷的言辞已经暂时停息,但他知道,这种局面并不会那么轻松就过去。每个人都像是一个潜在的引线,一触即发。作为四合院的一员,何雨柱深知这里的人有着奇怪的依赖感,别人做什么都似乎能干涉几分,这种“小事”积累起来,便成了他无法忽视的麻烦。可最让他烦躁的,并非那些小小的“关心”,而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沉默的抗争,这种看似微不足道,实际上已经深入骨髓的日常斗争。

今天的阳光透过云层散落在四合院的青砖地面上,空气中弥漫着土壤的气息,伴随着一丝丝草木的清香。何雨柱微微闭眼,吸了口气,想让自己稍稍放松,转念之间,目光却不自觉地扫向四周。院子里还是那副模样,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让人感到一丝隐隐的不安。

走出大门,何雨柱的步伐并没有特别急促。他并不是心急,而是在想,如何才能避免这种情况不断加剧。毕竟,他的目标是生意,依靠的也是这种有条不紊、稳扎稳打的经营理念,而不是别人干扰下的“不安定因素”。他太清楚这些人心里的想法。可当目光在院外扫视一圈时,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正缓慢地走向他。

“何雨柱?”三大爷的声音如同一阵风,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何雨柱微微一愣,心中随即涌上一股不易察觉的烦躁感。三大爷,这个老家伙跟二大爷不同,他不像二大爷那样一副天天挑事的姿态,但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魅力和威胁。三大爷的人缘极好,总是穿梭在四合院的各个角落,与人谈笑风生,似乎从不与任何事有过多的直接冲突,然而,他那种似乎随时能掌控局势的态度,让人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他背后的权谋。

“三大爷。”何雨柱微微点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显山不露水的笑容。

三大爷从容地走到他身旁,站在那儿,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这段时间,生意做得不错吧?”

何雨柱眼皮轻轻跳了跳,三大爷这句话不知是关心还是挑衅,但他并未急于回应,目光定定地看着他,低沉的嗓音缓缓地吐出:“有点忙,最近有些小问题。”

三大爷并未立刻回应,他只是笑了笑,目光并不急于停留在何雨柱的脸上,而是随意地望向前方,似乎在思索什么。“我听说啊,二大爷又去你那儿说了些什么?”他话语间并没有多少明显的关切,更多的是一种随意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