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赵,名破奴,九原郡人氏,因为从幼时起便立志攻破匈奴,雪我大汉耻辱,故名破奴!”
“原来阁下就是从骠侯赵破奴赵将军。”赵充国听到赵破奴姓名大吃一惊,连忙拱手而拜;
“久闻将军威名,不想今日在此相识,实属三生有幸!”
赵破奴赶忙扶住道:“壮士年纪轻轻,英雄非常,智勇双全,大有当年骠骑将军冠军侯的风采,想当年冠军侯金戈铁马意气风发之时,也就你这般年纪,只是物是人非冠军侯英年早逝,破奴恨不能相随而去。”
赵破奴话语中似有无限豪情与感伤,当年与冠军侯霍去病气吞万里马踏匈奴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追忆往昔,久违的热血再次沸腾。
赵破奴接着对赵充国说道:“十几年前的河西战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那年三月,皇上任命霍去病为骠骑将军,率骑兵一万出陇西进击匈奴右贤王部,我们在六天里连破匈奴五个王国,何其威猛!骠骑将军又率领我们越过焉支山一千多里,与匈奴鏖战于皋兰山下歼敌近九千人,杀匈奴卢候王和折兰王,俘虏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
说到激动处,赵破奴停不下来:“骠骑将军又率精骑数万出北地郡,越过居延海,在祁连山麓与匈奴激战,歼敌三万余人,俘虏匈奴王五人及王母、单于阏氏、王子、相国、将军等一百多人,此战降服匈奴浑邪王及部众四万人,全部占领河西走廊,何其雄哉!匈奴有歌谣唱道: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无藩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只可惜天妒英才,骠骑将军不久就被匈奴施放的瘟疫毒害而离开了人世,去世时才二十三岁,自那之后我再也没打过如此漂亮的仗了。”谈到此处赵破奴眼神里的豪情又转化为遗憾与悲伤,眼睛红红的已然湿润。”
赵充国见此情状顿生悲戚道:“匈奴踏我大好河山,辱我大汉,每一个汉家儿郎都应该像冠军侯一样,雄姿英发,马踏匈奴,护我华夏。只可惜冠军侯虽立不世功勋,却英年早逝,事业未竟!”
“叹如今,匈奴虽然遭受重创远遁但亡我华夏之心不死,我观此次伏击战役,匈奴在败退之际依然有敢于反击我汉军之人,不得不令人警醒此人不简单啊!”
说罢,转头望向那蒙面匈奴头领,并将伏兵头领的首级扔至蒙面匈奴面前道:“你是何人,竟然敢以小股兵力伏击我几千汉军,是欺负我汉国无人吗?”
那蒙面匈奴把头撇往一边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