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呀!”阿卜杜拉急得走来走去;
“大王不要着急,我看贵王子无大碍,休息一下就会好!”
狐鹿姑见乌师庐的表现,自己也马上会意,此时就应该极力拉拢姑师国,要表现得比亲兄弟还亲。
喝了甘甜的清水,又待在凉快的地方,史丹利古醒了过来,缓缓睁开双眼,见到了父王与匈奴王子,眼泪夺眶而出;
“父王!”
“你慢慢说,汉军是不是虐待你了?”
“汉军抓了小妹,小妹被逼无奈,只得给他们带路,穿越沙漠,此刻应该也出来了!”
“啊?岂有此理,我的女儿再怎么样也不能给汉军做向导啊,看我不收拾她!”阿卜杜拉见乌师庐在此,也必须要发火;
“国主息怒,莫怪热亚古丽了,我们匈奴不会怪他的,毕竟以后还是我的大阏氏!”乌师庐表现得极为宽容大度;
“都是我管教不严!待战胜汉军我叫她向大单于赔罪!”阿卜杜拉觉得脸上无光,可是也无可奈何,而且乌师庐此时提起大阏氏未免是以此事作为婚事要挟;
见阿卜杜拉没有接自己的话茬,乌师庐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在他心里热亚古丽迟早是他的大阏氏。
“还是商议一下如何布防吧!”狐鹿姑看到了乌师庐的尴尬;
“布防早已布置妥当,交河故城现在就是固若金汤!”乌师庐对自己的布防很有信心;
“我们匈奴攻城略地,南征北讨,其实不善于守城,可是攻城攻的多了,其实比那些守城的还会守,知道弱点在哪里!”狐鹿姑向阿卜杜拉解释道;
“大单于经略西域这么多年,姑师国的军事实力全仰仗大单于,此次还希望两方戮力同心,击败汉军!”姑师国作为匈奴的控弦之国,此时已别无选择;
“放心吧,大战在即,匈奴必胜!”乌师庐坚定地说完,说完便与狐鹿姑一起出去视察防务了。
阿卜杜拉守着史丹利古,希望他早日披甲上阵。
跋涉过漫漫黄沙,经历了沙暴饥渴,夜里温度较低,依照着星光行军,破晓时分,汉军终于走出了流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