呴犁湖疾驰而来,到了三丈开外,令旗一挥,大军止战,纷纷退到一边,王庭驻军也退到乌师庐一边。
“呴犁湖叔叔,这一切都是你预先谋划好的吧?”
乌师庐结合毋寡等人的表现,早已明明白白;
“乌师庐小儿,算你聪明,识相的赶快下马受降,交出权杖,本王不会为难你,毕竟你还是我的侄儿!否则......”
“否则如何?”
乌师庐狠狠地瞅着呴犁湖;
“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乌维单于根本不是自己断气,乃是你弑父夺位!乌维单于尸骨未寒,你不去好生安葬,却在这里搞起了继位大典,当真是天怒人怨,长生天也不会保佑你的!”
“哈哈哈,是又如何?冒顿单于弑父夺位不也一样是一代霸主,草原英雄建功立业何必拘泥于用何种手段,难道还要学汉人拜个老夫子为师?”
乌师庐崇尚狼性,做事只看结果不问手段;
“好,你终于承认了,所有人也都听见了!按照草原的规矩,我才是顺位继承人,我才是匈奴大单于!”
“听见了又如何?反正过不了多久你们都得死!”
乌师庐完全不屑与呴犁湖继续交谈,以为他非常自信自己能击败呴犁湖,哪怕此时已经力量颠倒了。
“杀!”
“杀!”
双方统帅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怒火,大喊着朝对方杀去!
呴犁湖的军队不止有自己这么多年韬光养晦,隐忍蛰伏训练出的劲旅,还从各附属国抽调精兵强将助阵,加之有备而来,东胡拖住了乌师庐引以为傲的无敌死士,相当于用精锐打击乌师庐匆忙收编的大部队,而用对匈奴无比仇视的东胡缠住乌师庐的王牌,这样一来,便能轻松击败乌师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