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鹿姑道:“你倒是想得开,可眼下怎么杀回去呢?”
乌师庐道:“不用担心,我太了解我这个呴犁湖叔叔了,长于谋略,却短于勇武,也就是说很擅长谋划,也很会做做样子,收买人心,可内心却是贪生怕死,总想保存实力,不敢舍生忘死地硬碰硬,所以就凭这一点他就不是汉朝老皇帝的对手,更不是我的对手!”
狐鹿姑与蛇影王等一众人等都静静地听着乌师庐高谈阔论。
“那在你心里谁能算是你的对手呢?”
人群中有人问道;
“如果卫霍在世,与我当可一战!”
“如今卫霍都已死去,还有何人?”
“当世的对手汉朝老皇帝胆识过人,敢于倾尽全国之力与我大匈奴抗争,算是一个难对付的;其次汉朝将领中一个叫赵充国的小子来日必是我匈奴心腹大患,此人与我对战多次,确实是一名良将,况且他还有一班兄弟!”
“再遇到此人,我必将他碎尸万段!”
提起赵充国,蛇影王气不打一处来;
“我坚决跟随乌师庐单于,一定能复仇,只有大单于才能带领我们恢复往日荣光!”
蛇影王接着说道;
话虽如此,可是究竟怎么复仇,乌师庐心里也没有具体的计划,因为如果草原联盟形成,将如同铁桶一般,必须赶在联盟形成之前反攻成功,可是就凭这几个人不知道行不行。
乌师庐一面雄心壮志,一面又惆怅不安,便独自一人走进深山散心,兵力、谋略、战术、装备等等方面都在乌师庐脑海中盘算,无论哪一层面,乌师庐都不占上风,怎么取胜,确实是一道难题。
“难道我就这样老死于此,一辈子躲在这荒山野岭?”
乌师庐坐在山巅,俯瞰四周,此处崇山峻岭,秀色宜人。
“要是死在此处,倒也值了!”
乌师庐自嘲道;
“多说无益,既然死在此处都不怕,那还怕什么,大不了和呴犁湖决一死战,哪怕战死也不至于在此窝窝囊囊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