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多年了,平时买衣服总避开白色,太难洗,还不是你这丫头让我买的,只在心里嘀咕,可不能说出来。
穿了睡衣,拿了吹筒出来把头发吹干,丫头把手伸进来,冷得我一哆嗦,又抱着仼由她先暖一暖。
“好了,哥,放开我”丫头刚抽出一只手,我抱紧了往她唇上凑去。
丫头拿手隔在中间“不要啊,等一下,看你刷干净没有”,又象只小狗一样在我脸旁嗅了几下,在脸上啵了一口,挣开逃掉了。
我继续吹那半干的头发,心想:你这丫头,就这巴掌大的地方,看你能逃到哪去?
丫头从洗手间出来,应该还涂了点护肤品,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见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又把灯关上“大色狼,别看,我换睡衣”。
都不用换上了,便被我摸过去,横着抱起来,再也没法挣脱,稍做挣扎,便放下抵抗……
在几分醉意下,丫头被我狠狠收拾一顿,不断娇声求饶……。
丫头抚摸着我身上多了的几块青紫色,柔声问我“哥,疼吗”?还轻轻的拧了一把“谁叫你那么坏,八点多了,还不起床”!披上睡衣先起来了。
还真累,看了下手机也爬了起来。
今天怎么突然下雨了,裹着浴巾还有点冷,赶紧洗漱好换了衣服。
正穿衣服,呼机响了,以为是周平那家伙,看都没看,丫头却拿起来“哥,咱老家的电话呢”。
这号码从来没见过,带着疑问拨了过去,竟是肖钰“哥,咱们家也装电话了,嫂子在么,让她接电话”,这叫什么事啊?我就是个传话的。
“不在“青着脸,把电话递给了在那笑个不停的梅子。
梅子忍住笑,叫道“妹妹,别理你哥,我在呢,你今天怎么在家里,是不是放假了,爸妈他们在家吗”?……
讲起来就没完没了,我朝丫头挤着眼,指指手机,丫头明白了,瞧了我一眼“肖钰,等我下去再打电话给你,现在用你哥的手机在打,他心痛电话费呢”。
那边传来肖强的嘀咕声“咱哥咋那么小气呢”,这丫头,还不忘给我拉顿仇恨,在弟妹面前多年的伟大人设轰然倒下。
丫头拿着电话卡下去“等下给我爸妈也打个电话,还是过生日那天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