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的农村人,大都是朴实无华的,总是先为我们着想,在电话中,我们也说服不了他们,便示意梅子无需纠缠。
挂了电话走出电话亭,梅子又和我纠结上了:“哥,主意是你出的,现在怎么解决?”
“你傻啊!他们说不要寄你和他们争什么,等钱寄回去了他们也退不了啊!唉,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傻老婆!”我仰天长叹。
腰上猛的一紧,梅子的九阴白骨拧又重出江湖,梅子嘴角勾起个圆弧:“叫你笑,你有主意了干嘛不早点说,害我白说那么久了,你还敢嘲笑我?”
我张开嘴,夸张的惨叫出来,被拿住要害了,不得不低头投降,梅子一怔,松开手:“不会吧?我又没用多大劲,有这么疼?”
演技不够好,梅子松开手的那一刹,脸上露出来的笑意没有隐藏好,只见她又扬起手爪,还不赶紧开溜。
可是溜得太快,在院子门口打闹的二毛差点被撞了,刹不住脚了,眼疾手快的提住了他的衣领,把二毛吓了一跳。
正坐着喝茶的二哥蹦了起来,紧张的问道:“刚子,干嘛了,跑这么快,玉梅不是和你一起吗?”
放下懵圈的二毛,我喘了一口气才说:“就是她在后面追着我打呢。”
不知是我说得太快了,还是二哥太紧张了,他冲到墙角,抄起条钢管:“什么?有人要打你,靠,和我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赶紧要叫住他:“不是呢,是梅子。”
二哥更加着急,急步冲到院子外面,把跑过来的梅子吓了一愣:“二哥,你要干嘛去?”
二哥在外面东张西望“人呢,刚子跑进来说有人要打你。”
唉!怎么成这样了呢?我的语言表达能力有这么差吗!二哥你是人没老耳朵出问题了吧。
梅子愣了半天也没明白是咋回事,只得叫我:“肖刚,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谁。”
我哭笑不得,苦着脸说:“不是你追着我打吗?是二哥听错了。”
二哥这时也明白了,把手上的铜管丢去墙角,有气无力的说道:“唉!你们都老大不小了,开什么国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