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举杯，凝视着杯中流淌的赤霞珠佳酿，对面前的欧德修凡克微笑着说道：“我想你们欧洲大陆应该没有背不出课文就要罚抄三遍的规定吧？”

“那种填鸭式的教学方式并无实质意义。”欧德修凡克皱起了眉头，反驳道：“只会让你们的学生对学习产生反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和应付考试而死记硬背，他们那时的心智水平根本无法领悟那些深层次的内容。”

“没错，当时我的心理年龄相对较大，还能勉强应对，但许多同窗们根本无法理解那些繁复枯燥的文字，即便是那些名列前茅的学霸，也只是按照考试大纲死记硬背罢了。”

楚离笑了笑，接着说：“几乎整个修炼生涯，天征令碑文都是修炼者的噩梦，其难度几乎可以与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相提并论。”

“我记得几年前，在虚网微博上有一个热门投票，选出了大家学生时期最讨厌学习的内容，天征令碑文以压倒性的票数位居榜首，底下评论区一片哀鸿之声，纷纷表示再也不想背了，背了也找不到伴侣……”

欧德修凡克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是想说，因为你心智成熟较早，很早就理解了天征令碑文背后的深远含义，因此比别人更加热爱这片土地……”

“不，实际上，天征令碑文的主题并非单纯的爱国主义情感，而且，我还没说完呢。”

楚离微微一笑，继续道：“那个微博上的投票有两个选项，另一个问题是选出你一生中最受益匪浅的学习内容，你能猜到得票最高的会是什么吗？”

“……”

欧德修凡克沉吟片刻，答道：“天征令碑文？”

“没错，依然是它，评论区依旧是一片哀鸿之声，人们感慨幸好当初背了，尽管现在还是单身狗……”

“你觉得这些感慨从何而来呢？”

楚离放下酒杯，微笑问道：

“你觉得，始皇帝为何要刻下这些碑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