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坐到远处闭目养神的文墨,听到欢呼和喝彩声,缓缓地张开眼睛,对身边的白芷说:“你看,赢了吧?”
白芷担心的问:“你真的要上场吗?受伤弃权不丢人的。”
文墨摇摇头说:“我没事,我有分寸的,至少要消耗岳江河一下,而且还能为凌战争取到更多的调息时间。”
“都怪白菘,没深没浅的,让你受上了。”白芷埋怨起白菘。
文墨慢慢起身,看着神剑阁的方向,说:“不受点伤,岳江河又怎么会觉得他自己这一战必胜呢?”
凌战与荀朗的对战可谓是光芒万丈,接下来文墨对岳江河更是极有看点。昨日文墨几乎一人打穿神剑阁,究竟是硕果仅存的岳江河报仇雪恨,还是文墨彻底横扫,将神剑阁踩于脚下,所有人都异常期待这场对阵。
上场前,寒冲对岳江河说:“神剑阁的脸面都在这场了,你宁可死,也不能输。凌战和文墨本身就是兄弟,而且他也和咱们神剑阁有过节。虽然文墨上一场受了伤,但是白菘不会下重手,仅是皮外伤,你不能掉以轻心。你要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让他知道挑衅神剑阁的下场。”岳江河点点头,表情很轻松,但眼神中有一种厌恶。一个寒家不知道分出多少支的支脉,有什么资格对岳家的嫡子指手画脚?岳江河在一位弟子手中接过在剑鞘里蕴养多时的名剑“映虹”,大步走上擂台。
擂台之上,文墨已经“恭候多时”,看得台下的少女们都已经眼泛桃花,垂涎欲滴,白芷火冒三丈,嘴撅得老高。双成在一边一个劲儿的说好话,又是扇风,又是递水。卓为茉和武英雄,一个说酸,一个说牙倒了。凌战、卓为先、何知恩和白菘聚在一起,盯着擂台,等着好戏开场。
岳江河冷哼一声,说:“哼,看你受伤,又有白苹和白茵求情,你若认输,之前的事便一笔勾销。”
文墨冷冷地看着岳江河,冷冷地说:“白家的人会求你?你是害怕了吗?”
“你……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废话少说,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七宗之首的真正实力。”岳江河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