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有伤在身,很快就和郎灿等人回了客栈。
郎灿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文墨,责备道:“你小子这么拼命干嘛?发现陶彪那厮不对劲,就赶紧叫人。自己和他硬拼什么?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师父和白芷还不得把我吃了?”
“让师叔担心了,也就是想看看破境之后的战力达到什么程度,哪曾想陶彪会藏着这种后手。好在有惊无险。”
“你小子别跟我打哈哈,你到底是怎么把陶彪杀了的?你那块玉牌里面的确有师兄留下的手段,但是你没用。你赶快如实招来。”
文墨
压低声音说:“陶彪放出毒烟,以为我看不见了,所以就想着偷袭我。我索性将计就计,假装看不见,引他近身。等到他靠近,我用水、火、土三种秘法凝聚出一个战将,加入了地心火和万重水,这才将陶彪斩杀。”
郎灿点点头,他自是不信文墨所说。陶彪的伤口他也不是没见到。以文墨的头脑不会连这一点都想不到,所以文墨的这番话就是想告诉他,别问了,我不能说实话。
既然你不能说,那我就不问了,谁还没点小秘密了?
郎灿突然露出笑容,他说:“这次演武被你和寒震搅和了,也没能分出胜负来。不过我看你给聘礼的时候挺豪横的,鬼藤树和无我花,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还得了什么宝贝,拿出来让师叔开开眼。我怕现在不看,以后就看不见了。”
“师父,你咋说这么丧气的话呢?你老的身子骨儿还硬朗着呢!”白芷插科打诨的说道。
“滚蛋!臭丫头,我是那个意思吗?过些日子他回三圣州转一圈,等他回来你看看还能剩下点啥?”郎灿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师叔别生气,师姐是说笑的。我从秘境里还真得到几样好东西,您给掌掌眼。”
说着,文墨把血龙参拿了出来。
“血龙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