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军令既出,重如泰山,金口玉言可不能轻易更改啊。”天鹰急忙道。
飞鱼眼珠一转,瞅见了个活络的缝儿,连忙上前一步,嬉笑道:“陛下,这趟差事,不如就让我吧。您看,我不比天鹰与风妹,整日里闲云野鹤,都快成那笼中困鸟了。此番正好让我出去放放风,也顺道瞧瞧那位被指挥使大人寄予厚望的那个小家伙,如何?”
黄袍男子微微一笑,“飞鱼啊,这飞鱼指挥使,是你自个儿讨来的差事,可怨不得旁人。”
“陛下~”飞鱼闻言,还想再说什么,天鹰却是先一步道:“飞鱼,你就不要再烦扰陛下了,陛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听你这些小心思。若是耽误了陛下思考天下大事,你可吃罪不起。”
飞鱼见状,眼睛一瞪,“可以啊,你小子,长本事了啊,学会膈应人了,没大没小,要不咱找个地儿,比划比划?”
“你以为你是谁啊,飞鱼镇抚使,你还当你是小混混吗?还比划比划,我就不爱跟你这种人做同僚,拉低了我的身份。”天鹰反驳道。
飞鱼闻言,却露出了笑眯眯的神情,伸手拜了拜天鹰的肩膀,“呵呵,小子,走夜路小心点。”
天鹰还想再吵,却见黄袍男子已然一挥袖袍,“你们当朕这是哪?”
此言一出,二人立即噤若寒蝉。黄袍男子却已轻笑出声,“都滚吧,朕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三人出了阁楼,天鹰正欲再与飞鱼争辩一番,却听见追风冷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等二人道别,身影瞬间消失无踪。
飞鱼与天鹰一愣,轻叹一声,道:“以风妹的脾气,怕是有人要遭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