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懂的地方,正好让老五教你。”
“行……”
许怀义可不知道,这次见面,刺激的许怀廉起了也要考武学院的念头,他拎着猎物回家后,就让卫良把野鸡和兔子都宰杀了,晚上炖鸡汤喝,还烤了一只兔子,外皮刷了层蜂蜜,撒上许怀义秘制的调味料,烤好后,那香味迎风飘出三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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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光看颜值,都叫人口水泛滥,把阿鲤馋的眼泪汪汪的,许怀义没抗住这拨攻势,撕了一点,用刀子剁碎后,仔细的喂给她吃。
阿鲤这才破涕为笑。
顾欢喜却瞪了许怀义好几眼,有这么惯孩子的吗?一哭就妥协,以后还怎么教育?
许怀义讨好的笑,“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顾欢喜信他才有鬼了。
江墉打趣了一句“慈父严母”,但对许怀义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
顾小鱼也不拦着。
三个男人,罕见的统一战线。
顾欢喜瞅着被团宠的闺女,一阵心累,可以预见,她将来的管教之路,有多不好走了。
翌日,许怀义吃过早饭,让卫良赶车,陪他去孙家送年礼。
按说,可以带上顾小鱼,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虽然顾小鱼说,之前他很少出门,认识他的没几个,但孙家毕竟不是旁处,还是不要试探的好。
再者孙尚书人老成精,万一看出点啥来,麻烦可就大了,眼下,远远不到暴露小鱼身份的时候,他们两口子的打算,是至少要等到大皇子登基,那会儿小鱼虽说也不是很安全,可再不出现,就会影响以后,便也只能迎难而上,除非想隐姓埋名,用顾小鱼的身份过一辈子。
骡车进了城,许怀义推开窗子随意的往外瞥了眼,临近年底,城里的店铺迎来销售旺季,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他没想到,还能在路上碰上熟人。
“云亭!”
李云亭正要进茶楼,闻声,转过身来,看到许怀义坐在车里,冲自己笑着摆手,他扬起嘴角,快步走过去,“你这是要去哪儿?”
许怀义道,“去孙家,给我师傅送年礼,你呢?大早上的,就跑来茶楼喝茶?”
李云亭无奈的道,“不是,是相看。”
“啥?相看?在茶楼里?这种事儿,不是都要去城外的寺庙,借着上香的机会干的吗?”
李云亭无语的道,“你这是打哪儿听说的?”
许怀义眨眨眼,“书上写的啊?难道不是?”
李云亭摇头,“自然不是,大冬天的,谁去庙里上香?天暖和了,倒是有,但大多,还是借着家里办宴会的时候相看,来茶楼也是有的……”
许怀义恍然,果然不能尽信书啊,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你自己来相看?”
“怎么可能?我母亲在楼上……”
“喔,那相看的是哪家姑娘?不方便说就算了……”许怀义问完,就觉得唐突了,古代对这种事儿可谨慎着呢,事情没定下之前,绝不会在外面宣扬,就生怕坏了女方的名声。
李云亭道,“对你,没什么不方便,而且,不出意外,我以后的妻子便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