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为了栽赃陷害对手,好拉对方的人下马。”
“嗯,倒也有可能,还可能是故意的,为了难为我们。”
听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猜测,顾欢喜心里咯噔一下,“你们谁跟朝廷的大佬结仇了?”
许怀义指了指自己,“我就有恨不得我死得仇家啊,要不当初是咋把我塞进军营的?平远伯府的姻亲故旧可不少,兵部和户部里,都有人,那位孟世子,就在兵部里领着份闲差呢。”
“他们,不会胆子这么大吧?战时,敢冲粮草动手,一旦查出来,可是砍头得大罪。”
“哼,他们都敢做局在战场上冲我放冷箭了,还会啥不干的?”
顾欢喜一时无言以对。
许怀义自己倒是并未多放在心上,“些许小人罢了,让他们蹦跶,迟早都给抓了,充军发配,也让他们尝尝喂猪的饲料是啥味儿。”
“嗯,明天我找个由头,让韩钧帮忙去查一下平远伯府的关系网,是不是有疏漏的地方……”
“也行,主要还是盯死了孟瑶,平远伯府有献出一座矿山的功劳,又有未卜先知的光环,一般的罪名,压根扳不倒他们,顶多损失几个小虾米而已。”
俩人聊了一会儿,顾欢喜又陪着他吃了顿宵夜,吃饱喝足,她才说起许红莲和许大伯上门求情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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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听完,冷笑了声,“也是怪了,整个老许家二房里十几口人,好像就原主两口子还算个人,其他的,简直就是畜生,专门算计亲人,爬在亲人身上吸血,我原以为许红莲顶多就是虚荣自私一点,没太多坏心眼儿,呵,到底还是看错了,她狠起来,一点不比许怀礼逊色!”
“所以她跪那儿求我,我也没理会,最后当人叉出去了,以后,她应该再没脸进门了。”
“你还是心软,她张嘴说出那些话时,你就该让人狠狠抽她大耳刮子,什么玩意儿,趁我不在家,就去祸害你,真要让她给得逞,咱们俩还有活路?用咱俩去给她铺路,哪来的脸?不知所谓!”
“她已经被乔家关起来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
“活该!恶有恶报,都是她自找的,且等着吧,乔怀羡要是被判了后,乔槐两口子肯定更迁怒她没办成事儿,那才是她遭罪的时候。”
“大伯劝她了,让她带着私房回娘家,她不肯,舍不得富贵,对了,老许家今早坐车回青州了。”
闻言,许怀义愣了下,“这就离开了?不等三月里暖和一点再上路?”
顾欢喜道,“大概是怕被乔家牵连吧?他们之前得了乔家不少好处,乔家一旦出事儿,他们也撇不干净,保不齐要把吃进去的再吐出来。”
跑路是最省心的了。
许怀义点了点头,“跑了也好,咱们也能省心了,都走了吗?”
顾欢喜唏嘘道,“还剩下许怀玉,许怀廉本就不在京城,跟着镖局出远门了,其他人都在骡车上,走的挺匆忙。”
许怀义挑眉,“许怀玉还真打算留下给京城的贵人们当上门女婿啊?”
顾欢喜似笑非笑的道,“小瞧人家了不是?已经有主了呢,不然,他也不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