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我主导。”初九得寸进尺。

墨星阑：“……”

现在是力气比不过，打也打不过了。唉……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墨星阑埋头在初九肩窝嗅了嗅。

初九疑惑歪头：“闻什么呢？”

墨星阑像是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身子抖了一下，脸颊泛红：“九儿身上怎么没有栀子花的味道了？是……别的香味，说不出。好香。”

说完他还在她肩窝蹭了蹭来表示他的喜欢。

初九因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和莫名其妙的有些懵圈，回过神后脸颊也有些红。

想了想解释：“以前都有带栀子花在身上，当然有栀子花的味道啊。后来，成天打架，哪还有心思佩戴栀子花？”

墨星阑闻言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侧头红着脸疑惑道：“可你身上还是香的。”

“哪有你香？”初九瞥了他一眼嘟嘟囔囔。

忽而想到什么，眉眼弯弯抬手捧着他的脸把他脑袋挪开自己的肩膀，神秘兮兮地抬头：“我知道了。”

“什么？”墨星阑任由她捧着自己的脸，歪了歪脑袋。

初九笑得明媚：“研究表明，喜欢一个人就能闻到那人身上特别的香气，那叫费洛蒙。”

“费洛蒙？”墨星阑喃喃一遍。大脑飞速运转，搜索在地球那一年里学到的知识。

貌似是有那么个叫费洛蒙的信息素。

想通后，他将她拥进怀里，脸颊在她脑袋上蹭了蹭。

“好喜欢九儿身上的味道。比栀子花的味道还好闻。好喜欢……”

他像遇到猫薄荷的猫一直蹭初九的脑袋，恨不能抱着初九在地上打个滚再咬几口。

初九：“……”

虽然，但是，头发都给她蹭炸毛了还蹭。怎么比她还能蹭？

墨星阑回过神后才发现初九都快被自己蹭成鸡窝了，对上那双幽怨的眼睛心虚地看了看别处，赶紧帮她重新梳好头发。

腻歪完，两人携手继续往前走。

奇怪的是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妖魔。

事出反常必有妖，初九和墨星阑都没有放松警惕。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又遇到妖魔，只是这一次遇到的是百来个，且都不再是之前遇到的那些星皇境帝皇境修为的妖魔。这里修为最低也有帝皇境。

初九面对前方这几排看似训练有素的妖魔，表面上处变不惊，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些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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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自己打不过，而是感到不可思议。

晨曦到底做了什么，是怎么培养出这么多修为高的妖魔的？

墨星阑一颗心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