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人生坎坷!
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的平平无奇。
穿越者谢隅心想。
不对,怎么还是以平平无奇的现代人自居?
啊,我到底是谁?
躺在地上,谢隅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杂七杂八冒出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前世今生,穿越重生,热闹非凡。
他双眼模糊地看着一无所有的天空,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此生何人。
“死鱼!”身下传来一声怒吼,“快滚起来,压死我了!”
“啊!”谢隅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还没搞清楚状况,听到熟悉的声音便条件反射地动弹了一下,此时才发现浑身上下真的离散架不远了。
“啊啊啊啊!”谢隅的痛觉神经终于归位,“我要死了!”
“我才要死了!”身下的声音道,“你侧开点,让我出去!”
谢隅一边吱哇乱叫,一边扶着腰往旁边侧了侧,慢吞吞道:“阿圆呐!你怎么这么凶了。”
一块破布艰难地从谢隅身下拱出来,听到这声带着抱怨而不失亲切的呼唤,浑身都抖了抖,道:“你吃错药了?”
“哎?你还有药吗?”谢隅问道,“快给我点云星止痛散,我要痛死了。”
“什么止痛散?”破布一脸莫名其妙。
“云星止痛散啊。”谢隅揉着自己的腰慢吞吞道,“用云星叶子碾碎了制的那个。”
“你发烧了?”破布搭了一个角到他额头上,“还是失忆了?你哪有那个东西?”
“啊!”谢隅此时定睛看了眼前的这块破布一眼,道:“我记错了吗?”
“你记错了。”破布收回那个角又抖了抖,道:“整个修真界早八百年都没有云星树了,而你我才相逢两百多年。”
“两百多年?”谢隅眨眨眼,才发觉哪里不对,问:“阿圆,怎么是两百多年?”
“什么阿圆阿扁的,”不知道为什么,破布听到这个称呼有些躁动,不耐烦道,“歇菜鱼,跟你说多少次了,喊我白流云,不要动不动就给我改名字。还有,不是两百多年是多少年?你脑子摔坏了?”
“啊?”谢隅有些茫然,“我们才认识两百多年吗?”
“不然呢!”白流云得意道,“是不是跟我一起特别快乐,巴不得认识了一辈子,哈哈哈!”
“哈哈!是啊是啊!”谢隅干巴巴笑了两声,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原来白流云并不记得几十万年前的“谢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