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决不能就这么过去了。”尤其是妇女同志们,见许大茂对娄晓娥这么无情,也纷纷站出来为傻柱说话。
几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小年轻,也纷纷开口支持傻柱,这些个小年轻可都还没对象呢,将心比心,要是将来他们谈对象的时候,也遇上许大茂这种从中搞破坏的上哪儿哭去。
一时之间,许大茂成了众矢之的。
最后三位大爷做出决断,让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给傻柱赔礼道歉,再罚他扫一个月的厕所,要是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等大会散去,许大茂找上王重:“兄弟,你可害苦了我啊!”
“大茂哥,就刚才柱哥那架势,我要是不这么做,你觉得我能拉住他?”
王重的话把许大茂说的一愣,随即叹了口气,刚才要不是王重揽着,傻柱要是不狠狠揍他一顿,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傻柱就是个二愣子,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
“大茂哥,要我说,你这事儿干的真不地道!”说完王重也没多留,带着秦京茹就回了家。
前院,东厢房,秦京茹正穿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准备晚饭,王重悠闲的靠在客厅的躺椅上,时不时便出声指点。
可秦京茹的心思显然没全部放在烹饪上:“重哥,你说许大茂跟娄晓娥真会离婚吗?”
“十有八九!”王重道。
秦京茹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紊乱,若是旁人,自然察觉不到,奈何王重的感知早已非人:“放心,我不是许大茂,你也不是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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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重安慰的话,秦京茹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不少,可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娄晓娥还真是可怜!”
王重却道:“可怜?倒也不见得!”
“这还不可怜吗?”秦京茹不解的问道。
王重道:“娄晓娥心思单纯,没什么城府,待人也算真诚,心底也不错,平时对后院的聋老太太就颇为照顾,跟许大茂完全是两种人,或许跟许大茂离婚,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秦京茹跟娄晓娥接触不多,自然不清楚娄晓娥是什么人,而且就她那点眼力,就算是两人认识,也未必能看出来。
“这么说她跟许大茂离婚反倒是好事儿了?”
王重道:“不好说!”
当然不好说了,再过不久,风向就要变了,像娄晓娥这种家庭和出身,日子正是难过的时候。
要是她还跟许大茂在一块儿,指不定哪天就被许大茂给卖了,当然了,就算不在一起,以许大茂的性子,也绝对是要把娄晓娥跟娄家给卖了的。
秦京茹自然想不到这些,王重也没有跟秦京茹深聊这些的意思,只是秦京茹虽然不够聪明,却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八卦之心。
“怎么不好说?”
“还没发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秦京茹识趣的没有再问,而是话音一转,又问起了傻柱跟冉秋叶的事情。
说起这两人,王重脸上倒是露出笑容来:“经过许大茂这么一折腾,柱哥跟冉老师的事儿,估计还能快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