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道:“你家西屋现在是炕,摆个炕桌,平时要是客人来了,可以坐在炕上啊,就是吃饭,冬天也能在炕上,再加上中间这么大一间堂屋,待客完全够了。”
“楼梯就摆到东屋北边0,用木板做,做个拐角,到时候底下还能摆点杂物,要是再折腾点,还能在底下摆张床,睡个人肯定不成问题。”
“你给我仔细说说!”傻柱顿时就来了兴致,捉着王重就问了起来。
王重也没藏着掖着,一边比划着,一边替傻柱勾勒未来东屋的蓝图。
这两年傻柱可没少在外头接宴席的活儿,钱挣了可不少,冉父冉母两人也踏踏实实的住在了后院聋老太太留下的屋子里,也免得冉秋叶跟傻柱两口子成日两头跑,耽误时间。
傻柱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当天晚上就拉着冉秋叶琢磨起来。
夜里,大炕上,紧挨着的两口子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冉秋叶道:“爸今儿还说了,让老大老二搬到后院跟他们一块儿住去!”
傻柱道:“咱爸年纪大了,觉浅,老大老二睡觉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别吵了爸跟妈的清净,我觉着今儿个王重说的那法子就挺不错的。”
“要不少钱呢!”冉秋叶道。
虽说学校早就复课了,但冉家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冉秋叶在学校里还是干着清洁工的活儿,工资自然也不高,家里主要还是靠傻柱顶着。
好在傻柱除了食堂主任的工资和补贴之外,还时不时出门接点零散的活儿,挣点外快,家里日子过得倒也不算拮据。
“过日子确实要讲究勤俭节约,可该花的钱还是要花的,这叫好钢用到刀刃上。”
“我看你是想跟许大茂别苗头吧!”冉秋叶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单纯的二十几岁的大姑娘,社会的现实已经教会了她许多东西,而且两人结婚都十几年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连彼此身上哪里长了个痣,哪里长了蹙毛都清清楚楚,傻柱那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冉秋叶。
傻柱嘿嘿一笑,轻声道:“虽然我是有一点那么个意思,但这绝对不是主要的!我这主要还是为了咱们跟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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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傻柱拜年凑到了冉秋叶耳畔,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孩子们一天天大了起来,老大都十一了,总跟咱们睡一张炕上,难免有些不大方便。”
“有时候咱们想亲热亲热,也得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
略有些粗重的气息喷至冉秋叶的耳朵,脸颊还有脖子里。
冉秋叶呼吸明显一滞,推了傻柱一下,说道:“反正怎么说你都有理,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傻柱当即一喜,脸上露出笑容,厚着脸皮再度贴了上去,手也不老实探了过去。
“别!”冉秋叶警惕的看向一柜之隔的南边,生怕孩子们还没睡着。
傻柱知道冉秋叶担心什么,忙低声道:“都这么晚了,他们肯定都睡了!”
“要是没睡呢?”冉秋叶道。
傻柱道:“咱们小点声就行了!”
冉秋叶拗不过傻柱,而且她自己本身确实也有些意动,黑暗中,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两口子怕吵醒了儿子,自然不敢弄出声音,只是这样一来,累的就是他们自己了。
云雨过后,二人尽皆大汗淋漓,冉秋叶胸膛起伏着,口中喘着粗气,道:“改!西屋必须得改!”
傻柱的呼吸也很急促,只是两人都很默契的刻意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和声音,“明儿我再去找一趟王重,找他要份详细的图纸。”
要不说这俩人是死对头,这不,啥也没干,就又对上了,许大茂刚刚请了木工跟泥瓦匠回来,动工不过小半天,傻柱那边就把砖头跟木料运了回来。
许大茂家只是小改,加个油烟机,打几个橱柜而已,而傻柱家却是大动,光是砖头水泥就花了不少,楼梯跟栏杆的进度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