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敌人的子弹扫来,或者扔一颗手雷,我们这几个人就全去找上帝报到了!
步战车摇摇晃晃,宾铁一路开的很小心。
怕树林里有人阴我们,步战车的车灯是一直开着的。
明亮的灯光照进前方的树林,那里静悄悄的,真的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妈的,真走了?”
蹲在步战车里,我利用驾驶位的座椅,架着干预者M200狙击枪。
今晚的事,发生的很突然,又很不可思议。
我们不知道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是什么身份,但显然他们的来历不简单!
500米,很快就到了地方。
在我的观察下,周围的树林里,没有半个“光影”出现。
宾铁把车横着挡住了那个黑人尸体,随后我们两个飞快下车。
索巴尼和哈林姆,他们举枪在步战车的射击孔警戒。
我和宾铁关闭了车灯,爬到了那具黑人观察手尸体的近前。
仔细一看,一个黑人的尸体,可和先前被我打死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该怎么说呢……
那张脸还是那张脸,被我先前用突击步枪打的血肉模糊的。
但是这个黑人的脑袋上,此时却少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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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少了两只耳朵!
看来是被人割下去的!
“妈的,真是怪事。”
“宾铁,你看,你当兵这么多年,在你的印象里,有什么部队杀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