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三世和奥利维耶都醒悟过来,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他继续说道:“而托尔贝克首相开腔并英属荷兰军方的意见来反对,这不禁令人怀疑整件事情是托尔贝克主导,因为其为能够有效处理好荷兰跟法兰西、普鲁士、英国的关系,这对荷兰的周边外交十分不利,因此导致目前自由派在国内虽然经济上有建树,国家发展上也不错成绩,但是外交上似乎被锁住了,成为自由派的一个受人攻击的缺点,因此年底的议会的中期选举,将会对自由派来说是一个大考,所以我怀疑这是托尔贝克和亨廷顿在唱双簧,他们急需做一些成绩来提振支持度,最终选择谋取打破荷兰外交的困窘来入手”
拿破仑三世和奥利维耶顿时反应过来了,想想还真是这样。
拿破仑三世不愧是法兰西帝国的皇帝,他的政治能力也不是盖的,于是更是举一反三的道:“他们这么一来,倒是让英国的第迪斯雷利政府陷入两难境地,见与不见托尔贝克,将会出现截然不同的后果,我记得托儿贝克的额10天制约最后期限是在2月18日,而亨廷顿的2月中旬之说那就是2月19日为最后一天,呵呵,这般好算计,如果迪斯雷利在18日还没有跟托尔贝克见面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亨廷顿议长在访问葡萄牙之余,就会在19日出现西班牙南部沿海地带这一波强迫倒是符合威廉四世的做事方式啊,所以,整件事情的主导者,已经不言而喻了”
“奥利维耶首相闻言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的看着拿破仑三世,“陛下是说,这背后都威廉四世陛下在操-作的?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吧””
埃德蒙.德鲁安.德.吕心中一顿鄙视,这奥利维耶太会演了,自己的脸皮似乎没有那么厚,这让他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奥利维耶内阁政府的外交大臣,而人家是首相,同时还是自己的上司。
尽管晚了些,但是埃德蒙.德鲁安.德.吕也适时的露出了好奇之色。
拿破仑三世十分享受这种被人认可的场面,他指出道:“威廉四世看似低调,其实那只不过是他寻求一种把自己隐藏起来,却让下面的人站出来替他出头的做事的管理方式而已。
1863年的南非跟英国暗中对峙,强势的他拉拢普鲁士和我们让英国吃了十几万军队败仗的大亏,让英国从此听闻布尔人都色变。
而荷兰趁机收编了这些流浪非洲南部的并经过战争洗礼的荷兰裔几十万人,这让荷兰声势变得浩大起来,从此在欧洲奠定了大国地位的底蕴。这一操-作可谓把英国算的死死的,号称梅特涅第二的英国首相帕默斯顿也甘拜下风”
拿破仑三世说道着,目露羡慕的道:“之后荷兰1865年在比利时影响力争夺战中,又再次算计了帕默斯顿政府和我们,最终虽然我们难道比利时南部,荷兰也难倒了北部,但荷兰更是精于算计下,比利时竟然被他给完全算计了,比利时从此成为荷兰裔管控的国家,1865年继承比利时王位的利奥波德二世成为首相朱尔.达内唐和参议院议长马里.菲利普、众议院议长约瑟夫.拜特三人架空了所有内政外交的权力。
这是不是都跟威廉四世在对付英国在南非的挫败很相同啊,这再次说明威廉四世的强势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