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蒋钦和徐缪并行,小声问道:
“老徐,你觉得这是泰山军所为?”
徐缪点了点头对蒋钦这样道:
“这段时间,沛县北面的豪势、黔首都一窝蜂的南下入城。这些人因为都打散了,我们又乏人手,所以根本确定不了这些人的身份。后来我就将他们统一安排到一个街区住,而那死的几个社鼠都是那片的。”
接着徐缪就说了他的看法:
“那几个社鼠我都认识,都是那种非常机灵的,压根不会在街面上好勇斗狠。这一次死的三个都是一伙的,现在一起被杀。现在非常时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很难不让人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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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钦点了点头,他明白徐缪的意思,而且徐缪作为地头蛇,肯定比他蒋钦更清楚城内的人际关系,所以徐缪这么怀疑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很快,众人就赶到了现场。
这会十几个沛县县卒正围着一个圈,将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都挡在外面。
蒋钦来了后,只看了一眼,就对徐缪吩咐:
“将现在的这些人都拿了,全部羁押。”
徐缪愣了一下,但没有多问,只是问了句:
“送回县寺?”
蒋钦走到街边的一处宅邸,问徐缪这是谁家的。徐缪看了一会,说道:
“这是曹豹的一个旁亲家的。”
曹豹是前徐州刺史陶谦的核心,虽然在陈登上台后就失势后,但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但蒋钦直接大手一挥:
“去,将这处宅邸腾出来,就将这些看热闹的全部押在这里。分别看管!“
徐缪没有任何犹豫,反正有蒋钦的命令就行。
就这样,这户人家骂骂咧咧的被赶了出来,而原先看热闹的也大呼冤枉,到还是被押入了宅内。
将街道清空后,蒋钦走到了现场。
现场是在一处狭窄的街壁内,里面就是一条水渠,而死去的三个社鼠就被塞在水沟里。
最下面的一个因为被挤压,又塞在水里,这会已经泡肿了。
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着浓烈的腐臭味了。
蒋钦扫了一眼,问道:
“检查过尸体了吗?”
在场的一个仵作小心回道:
“一人心口中刀,一人被捏碎了喉咙,还有一人是直接从后面扭断了脖子。”
蒋钦点头,对边上的徐缪看了眼,终于明白为何徐缪会怀疑是泰山军的细作干的了。
无他,这样的杀人手法能是一般人?
随后,蒋钦又问仵作一句:
“能看出用的什么兵刃吗?”
仵作为难道:
“看伤口的长度太过于一般,很难确定是哪一种。”
蒋钦换了个问法:
“这样,是军中兵刃所为嘛?”
这下子仵作确定的摇头:
“肯定不是的,伤口非常细,而军中兵刃都宽厚,绝对不是军中武器。”
蒋钦点头,然后扭头就对徐缪道:
“这事先压着,你先拿我的印箭,传我军令,立即落门!”
徐缪脸上喜色一闪而过,低头抱拳: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