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纬给这一通言辞说得张目结舌,无言以对,久久,才满脸通红,怒道:“慕容兰,我看你就是跟刘裕呆久了,全都向着他了!你要记住,刘裕再怎么也是外人,是敌人!你不向着我们慕容氏,却向着敌人,怎么配姓慕容二字,怎么对得起我们慕容家的列祖列宗?!”
慕容兰朗声道:“要对得起慕容家的祖先,就得先对得起天下的百姓。我们慕容氏在辽东的时候,就以天下百姓的幸福为奋斗,中原大乱时,我们没有象别的胡人势力一样加入中原战局,而是在辽东建立了一个让百姓能远离战乱,安居乐业的地方,也正因此,中原士民才会争相来投奔我们大燕,最后因为冉闵无道,倒行逆施,我父皇为了除暴安良,才举族入主中原,并不完全是为了争夺权势。慕容纬,你把这个因果关系,弄反了,这就是你错误的根源所在!”
慕容纬咬着牙,恨声道:“都说得人心者得天下,其实根本就是错的,是得天下者才能得人心,就好比苻坚,他不得人心吗?但这些人心并不能救他。只有兵马权谋,才能在这个乱世里称雄,至于百姓,本为牛羊,又何必太在乎他们的感受?”
慕容兰冷冷地说道:“你把他们看成牛羊,他们也会弃你如粪土,苻坚得人心,所以现在这长安城,他还能守得住,只要你不再搞鬼,那秦国和西燕之争,胜负难料,你未必就能笑到最后。”
慕容纬沉声道:“只要你助我,让刘裕请苻坚来赴宴,我自然有办法杀了苻坚,我的好姑姑,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