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穆之的脸色一变:“刘刺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等皆是刺史,手握重兵,有守土保民之责,现在胡虏要大举来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正是我们报效国家,青史留名的机会,怎么能说是个弃子呢?”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殿外响起:“羊将军说得好。大晋的每个军人,都是国之战士,这种独守孤城,与民共存亡的事,刘镇军本人就多次做过,而我当年,也亲自跟他寿春,做了一回这样的“弃子”!”
刘该的脸色一变,只见一个三十五六的壮汉,身着皮甲,从门口快步而入,羊穆之的双眼一亮,站起身,看向了来人:“是彦之啊。你终于回来了,现在,刘镇军那里如何了?”
刘该看着到彦之,冷冷地说道:“怎么,你小子又去找刘镇军搬救兵了?如果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