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又道:“那天流氓操当场没有收到赌资,估计这两天一定去古坊斋王老板店里索要古玩了,八成咱们弄来的那六件古玩早已没影了。”
一听这话,小健哥笑了,神色泰然道:“这个不必担心,宝贝在王老板那里就是锁在了保险柜里,西门操休想得手。”
喜洋洋有感意外,诧异道:“可是西门操有一纸赌约在手呀,上面都有少爷你的手印呀,他有正当理由索取赌资呀,我们不给他怎么行呀?”
小健哥镇静自若道:“就算如此,你相不相信,那几件古玩还安全地放在王老板那里?”
喜洋洋略一想,疑然对望。
小健哥自信满满道:“以王老板和我的交情,他知道该怎么应付西门操,绝不会轻易把古玩交出去的。”
喜洋洋想了一想,点点头,却又忧从心起:“流氓操可是个狠角色,有谁胆敢欠他的东西啊,他会跟你纠缠没完的。我看……咱们还是息事宁人的为好,就当送他几件破烂玩意,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我们输了。”
小健哥却不屑一声:“不过就是个臭流氓,有什么好怕?在这临安府,还没有我小健哥怕过的人呢。”
喜洋洋面色紧了一分:“少爷,你不会真要跟流氓耍无赖吧?”
小健哥回之一笑:“你看少爷我像是耍无赖的人么?”
“我看挺像。”喜洋洋发自肺腑。
“既然你说我像,那本少就耍耍无赖。”
“不要呀少爷,难道……就为了那几件古玩?得罪了臭流氓,不值得。”喜洋洋语气略有急切。
小健哥瞄他一眼,却郑重道了两个字:“值得。”
喜洋洋还欲再行劝说,小健哥却不再多说,扬了扬手示意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