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裤子裂了,从裆处裂开了一条一尺长的口子。
于是马克浪的“鹿皮裤”变成了开裆裤,和吃奶小儿的开裆裤有的一比。
“哇!”低头瞅着裂开的裆部马克浪眼珠子都发光了,光芒四射:“终于撕破了。终于撕破了……”
成就感,无比的成就感。
这可不是一般的裤裤,鹿皮裤,和鹿皮一样结实的裤,一个人无力撕,两个人使劲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从裆部撕裂。
这是什么样的成就感?
跳蚤儿兴奋地都拍起了巴掌,一边擦着额头的几滴汗珠:“好耶,欧耶,欧……”
“我靠,哥的裤子怎么碎了……是谁撕碎的,是谁撕碎的?”
忽然一声打断。
只见马克浪眼珠子突然不放光了,直勾勾地盯着裆部,神情昏昏浩浩,好像刚睡醒的样子。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裆部竟然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是谁撕破了哥的裤子?是谁?”
兴奋过了头,马克浪神志终于清醒了,有了惊人的发现。
脑袋一阵晃悠,大眼珠子盯在了跳蚤儿身上。
跳蚤儿还在高兴地手舞足蹈,忽然间也愣了。
“原来是你小子……撕破了哥的裤子。”
马克浪终于看清了跳蚤儿幸灾乐祸地表情。
听到这话跳蚤儿登时竖起了眉毛:“没脑子的大眼贼,刚才明明是你让小爷撕裤子的,事后耍无赖啊。”
“哥的裤子,为什么要你小子撕?哥有病啊?”
“你就是个神经病。”
发生这种事情,一般来讲若不是当事人有病,就准是神经病。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假装神经病。
可以肯定,马克浪就是在假装神经病。
两小子此时都有点神经质了,动静越来越大。
“哥靠,靠你个母啊,你老母才神经病。”
“你家老母猪才是神经病。”
“哥****老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