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子同时又向大傻儿眨眼,接着抛媚眼。
大嘴儒大脑壳被媚眼挑弄得有点晕乎了,失去了分辨能力,肥香肠般的两片大嘴唇蠕动着:“那……好吧,就再给小个子哥哥一两银子吧……”
说着,伸手又从钱袋子里摸出一块银子。
跳蚤儿眼疾手快,小爪子一勾,银子在手。
大嘴儒蠕动着大嘴唇,还有话说:“但是不要……”
话到嘴边,卡壳了。
转动着眼珠惶惑地瞅着跳蚤儿。
只见跳蚤儿爪子里掂着抢来的银子,脸上堆起了奸笑,接口道:“小爷保证,不要再打架了。傻儿,你可以放心了。”
大傻儿心里的话谁都猜得到,但是替他说出来的只有跳蚤儿。
尽管跳蚤儿口口声声做了保证,大嘴儒仍是有些忧心,因为跳蚤儿不止保证过一次。
大嘴儒继续带着惶惑地目光对视,那目光似乎仍在说:“大嘴怎么才能相信呢?”
这时,该马克浪的台词了,见机向跳蚤儿使个眼色先:“脱裤!”
跳蚤儿受了点醒,连忙双手一扒裤带,裤子应声滑落,依然干净利索。
小小跳蚤儿动作就是麻利,脱裤子上床估计亦是如此干净利索,脱裤子泡妞更是可以想象。
跳蚤儿裤子脱毕,马克浪这才面带微笑向着大嘴儒道:“现在我们两个身上都没有衣裤了,可以避免撕扯行为了,也就是说,没有撕扯就没有打架,傻儿,你可以相信我们了。”
大嘴儒稍松了一口气,眼珠子却转到了两小子屁股上,眉梢又涌起了忧思,喃喃道:“两位哥哥,可是你们屁股上还穿着裤衩呢,仍旧有东西可以撕扯呀,如果互撕裤衩,那不是又要打起架来呀?”
显而易见的道理,傻儿虽傻却不是白痴,这个担忧值得警惕。
观众席涌动了。
哄堂大笑。
观众们为何发笑?
想一想两小子互撕裤衩,而后光屁股打架的情景,傻子看了都会笑。
此时,大嘴儒看了却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