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赶紧放,没说完赶紧说啊,别让操公子等得着急了。”一边的跳蚤儿适时配合着台词,一唱一和。
对面的西门操憋得脸色紫青,一个屁也打不出来。换作平时,早就一个狼捕过去了。
此时他反而心里镇静了,因为他在等待机会的到来,来自西天的救兵。
马克浪开始放话了,继续前面没有说完的话。
只听他大嗓门道:“西门操你装糊涂耍无赖,我们老大待人宽和,不屑与你一般见识。可是哥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一定要将你的丑事全部抖擞出来,让大家看清你的丑恶嘴脸。”
马克浪抬头昂胸,环绕场子走了一圈,铿声铿气道:“大家都听好了,西门操无耻变态,竟然嗜好未发育成熟的幼女,口味不一般的变态,他处心积虑丧尽天良打着一个幼女的主意,而那个幼女正是我们老大的表妹怜儿……”
眨眼间,马克浪添油加醋就把西门操图谋霸占怜儿的全过程一股脑吐了出来。这些事自然是从小健哥口中得知。
现场此起彼伏一阵义愤,声讨西门操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现场上的观众基本都是十四妹带来的队伍,纯是自家人配合演戏,不过大队人马一经鼓噪,那气势还是相当具有震慑力的,只怕要吓破流氓胆。
西门操是个久经场面的老流氓,这点声势还无法触动其邪恶的心灵,但是霸占怜儿的勾当当众被揭发,再也无法赖账,便开口道:“你小子乱放臭屁,栽赃嫁祸歪曲事实,说的都是屁话,不过有一点被你小子一屁打对了。”
西门操扬起姿态:“不错,我确实打过丫头怜儿的主意,而且也有过接纳她的想法,不过一切都是通过合法途径得来的。”
“西门操,你终于承认霸占了怜儿。”马克浪掷地有声。
“你小子耳朵没聋吧,本公子是通过合法途径得来的!”西门操加重音调重复一句。
“你姥姥的,耳朵也没聋吧,刚才哥把你霸占怜儿的阴谋全都揭露的光腚腚,你竟然还有脸说什么合法途径,给你脸不要脸啊。”马克浪反唇相驳。
“大眼小子,你懂不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