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操三角眼骨碌又一转,继续打马虎:“健少,既然都这样了……我看就不必再说了吧……”
不必再说什么意思?
没意思。
这西门操就是个无赖,想让他在事实面前低头是不可能了,张张嘴还能做得到,但要张嘴承认事实不知又要徒费多少口水。
跟流氓打交道就是费劲,这就是老百姓为什么不愿意和流氓打交道的原因,真没意思。
真叫费劲,给脸不要脸呀,小健哥耐不住了,大着声道:“操兄不必说,我来必须说。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如果我把怜儿带到你面前,所有关于怜儿的帐一笔勾销。”
末了,加重口气补充一句:“愿赌服输,操,可不许赖账奥。”
最后一句那个字其实是对西门操的称呼,但是也可以这么理解,如果胆敢赖账,就操。
小健哥早就瞧出了西门操的不轨之心,心里早有警惕。这一声,俨然一句警告。
西门操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哩?”
又来了先前那一套模板。
流氓的模板其实都一个样子,不是耍无赖,就是欠fuck。
一对三角眼压下视线滴溜溜在地面转了一圈,而后下意识地转向了一方,低着嗓子发恼地嘟囔一声:“姥姥的,还不快点来。”
什么来?谁来?来干什么?
猪还是狗?
多半是狐朋狗友,西门操平日里结交的尽是此类人等。
顺他视线看去,所望那方正是大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