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知府在西门操故作可怜的脸皮上藐视几眼,忽笑:“没想到还有人胆敢拖欠你大名鼎鼎西门公子的赌资,实在是难以置信呐。”
西门操信手一指小健哥,语带讥嘲道:“这小子可是人称临安第一少呢,本领通天,小民怎能不怕他。”
牛知府笑而回之:“你可是人称临安第一流氓呐,何曾怕过谁?”
西门操登时吃瘪,摇头假作苦笑。
牛知府学着模样摇头而笑,而后转向小健哥,故意板起面孔发问道:“健少爷,可有此事?”
面对无赖告状,小健哥表现从容淡定,话不多说,也无辩解,淡应一声:“属实。”
想我堂堂临安第一少岂能和临安第一流氓一般见识,不作无赖之言。
牛知府在小健哥纯净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意会,于是继续发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健少爷为何这么做呢,莫非有难处?”
“没难处,只不过就是想暂且延缓两天,谁知操公子得理不饶人了,有事没事地追在屁股后面讨要不休。”
小健哥话音刚落。
身边喜洋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就是,就是,西门操不仅像鬼一样时不时摸到我家少爷屁股后面,还明目张胆勾结同党半路打劫我家少爷呢,幸得我家少爷胸怀宽阔,才是真的不和小人一般见识呢,不然告到衙门去,有贼人的好果子吃。”
小跟班喜洋洋一直在旁边关注着事态发展,心中更是关注少爷的荣辱安危,有人胆敢对少爷不敬,必须出口痛叱之。
对于西门操昔日的恶行,喜洋洋是现场亲历者,有着绝对的发言权。
听小跟班愤愤不平之言小健哥面露微笑,很是赞赏地向着喜洋洋点了点头。
牛知府一听,登时变了脸色,朝向西门操大声责斥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伙同贼人半路打劫他人,还有没有王法了?”